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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作者:武当天尊】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5-3-31 05:00 解除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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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作者:武当天尊】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411201

 
              第二十二章

  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母亲在上班,就由父亲开车拉上行李送我去办理入学
住宿。巧的是,正式开学那天恰好是星期一,意味着第一个星期就得满勤。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轻车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亲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饭堂还没供应餐饮,我在校外随便吃了个炒面,然后去到教务信息栏
那里,看着上面的编班名单,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级,有没有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本班是一个没有,有同初中的,但不太熟。我看了一下就看不下去了,
眼花缭乱,将近三十个班,每个班五六十人。

  罢了,有缘自会早日相逢。

  我回了寝室,不如先跟新同学拉好关系,熟悉熟悉,室友相当重要。由于我
来得最早(主要是为了抢个好床位),刚才还没碰着我未来的室友。

  想必这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吧。

  回到寝室,跟他们陆续打过招呼,倒也不会尬聊,大家都有种新鲜感,期待
着人生的又一新阶段。对人,对事,少年们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憧憬。

  而我,同时还期许在班级内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学,希望我们的老师会有
知性或风韵犹存的女性。

  第一个星期,一方面,以室友为小团体往返课室和寝室之间,尽量结伴去饭
堂,也顺利发展了班级内的球友。至于女同学,第一眼看来,暂时没发现惊艳的,
可能随着时间或欲望变化,我会饥不择食,觉得有些还不错;女老师同理,一个
语文老师,刚毕业的小女生,文静温婉话不多,政治老师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性癖,
长得有点尖酸刻薄的感觉,就那种在家庭中会很强势,教育孩子很严厉的样子,
但配上不走样的身材,像是个有点韵味的乡镇妇女。

  经过几天,对室友们也有了初步了解。加上我总共8个人,虽然大家都是中
考的「天之骄子」,进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但都不像是那种书呆子。

  不过可能是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老朋友从而心里有了围墙,我感觉跟他们还
是无交心,虽然他们个性鲜明,学习刻苦且成绩优异,大家平日里扯淡也不少。

  或许本质还是品性上,对待学习的态度不一,让大家只能做个「普通朋友」。
臭味相投总是比志同道合更合得来,走向交心。正如加缪所说,我们总是与那些
跟我们有着共同缺点的人走得更近。

  不过,日后即使真的跟曾经的同学、室友再无交集,相忘于人海,回忆起来,
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有趣的家伙,就算有些当年觉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后记忆
中的温馨笑谈。而且,你觉得别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个奇葩
呢。

  没有利益之争,大家都是乡镇来的农家子弟,没有阶级身份之别,还没有被
社会的规则、职场的条框、世俗的压力所驯化,于是学子们基本在读书生涯展示
了极具个性的一面,纯粹的一面。虽然,升学的压力高悬,但课后的生活,尤其
是寝室生活也是那个阶段的主旋律。于是所有的性格、习惯、面孔、经历,都成
了青春中的一抹鲜活而绚丽的颜色。

  当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园生涯中,由于校园霸凌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
的。只能说,高中还是不一样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地痞流氓,加上我这个
是重点班,基本素质都有保证。

  除了篮球,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活动就只有寝室扯淡时间了。以《读者》《故
事会》《意林》还有各种不知名地摊杂志为原料的精神食粮,塑造了我们最初对
世界的认知;个别的可能还得加上一些小说,野史书籍,以成思想素养的辅料。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天天上演浅薄的针砭时弊,谈古论今,争得面红耳赤的
时候有,一路附和意见一致的时候也有。至于学习,在教室才会谈。少年们逐渐
地以新的方式,开启对世界的新探索。多年过去,这些平常的桥段依旧使得已经
在我的人生中淡去的人儿,保留着鲜活的难忘的形象。

  第一个星期的校园社交还算有趣。而另一头,不知算是煎熬还是刺激。因为
来到县城的高中,因为如此远离家中,加上新环境的影响让人精力压抑,我愈发
渴望亲近母亲,幻想得越来越丰富具象,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时时梦回,又会无
比懊恼当时自己没有趁着还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气,种种意淫都可以让我颅内高潮
一般。也因此,在寝室外的公共冲凉房,频繁手淫。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见到
母亲。

  回想起来,高一,是欲念最夸张的时期,可能是身体各方面发育刚好到了一
个承前启后的阶段,精力最旺盛,思维最活跃,内心最丰裕。

  好在,第一个星期,为了过渡适应,是宝贵的双休,我可以回家,说不定能
把一些想象落地。终于周五放学,借用同学的手机直接打电话到母亲办公室跟她
说我今天要回来,然后去车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内心的热切兴奋,直教人忘却
旅途颠簸带来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亲去工作了没?在我上学的第一周,他们肯定做了夫妻间的床
笫功课吧,一想到这点,在挤满人的乡镇客车上,我都能屏蔽外界干扰,进入禁
忌世界,鸡儿硬了一路。

  还没进家门,看到门口的的士头,犹如被泼了一盘冷水,父亲居然还在家。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境变化如此大,小时候多么渴望在外工作的父亲回来,
但自从他辞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来,再没有正儿八经的长时间外出。父子两相
处久了,开始相看两相厌了,当然,问题在我,尤其是他对我在学业的表现看得
很紧很重,而我并无自律。

  我长大了也是原因,没了孩子的期待,更需要私人空间,偏偏父亲是阻碍我
做最快乐的两件事的存在,网游,还有与母亲的独处。抛开这些不说,他在家,
让我觉得做什么都不得劲不尽兴的感觉,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束缚我太多。这些
心理很不孝很没良心,我只能用自己心智未成熟来解释了。

  回到家是六点半左右,因为在镇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这个点母亲也是已经
下班回到家,但我没有看到她在屋里。习惯性地往厨房一看,菜已备好,饭正煲
着。

  于是放下书包后,我开始拉个小凳子在门口,听奶奶说话。大多是家族内的
一些动态,老人家平日没什么事,经常跟亲人跟自己儿女通话,不缺聊电话的对
象,因此了解的信息不可谓不多。而得到的消息,她又特别喜欢跟我倾谈。其实
听起来挺过瘾的,没什么八卦,都是一些令人欣喜的动向。

  半小时后,我看到母亲进屋了,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看到我后循例问我怎么
回来的,坐谁的车。

  看到母亲后我心神一荡,也跟着进了厨房,献殷勤般担起烧火重任。即使有
煤气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家还是习惯用柴火大锅煮菜,不是贪什么锅气,
实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费。

  一开始我就低着头,认真地在灶洞里作业,直到把柴草正常烧起,母亲自然
会根据铁锅滚烫的程度来进行烹饪操作;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
期的感受,体验,生活上的细节和变化。

  火越烧越大,灶头周边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流通困难,体感上越来越闷热,
手执锅铲的母亲首当其冲。看得出她的脸庞灼热,渗出细微汗珠,脸颊和脖子泛
着油量但在我眼里丝毫不觉得油腻的光,反而将岁月痕迹的观感给稀释了,一些
稍长的发丝从鲨鱼夹夹起的盘发中逃逸出来,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随着她干脆
利落的炒菜动作,下辅料的动作,成熟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画面尚算令人窝心,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难当柳下惠了。由于好歹
是国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还没换过来,母亲身上穿的是件丝制T型衬衫,闷
热环境,9月天气,煮起菜来一身的汗,衣服给浸透了不少,衬衫紧贴在胸前,
胸罩肩带清晰凸显,薄如蝉丝的乳罩变得一览无余,让双峰的坚挺饱满得更显眼,
在手臂摇晃中,爆款乳罩没有足够的束缚,似乎一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一晃一跳
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最上面两个纽扣解开,只露出并不特别白皙,又由于
温度上升而泛微红的肌肤,乳沟不可见,但给我无限的旖旎的想象空间。

  下身卡其色的中裤虽是大妈款式,但由于轻薄而贴身,随着轻微动作,时不
时将母亲的浑圆蜜臀包裹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还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角边和两边线
条,这裤子好像很刻意地将熟母的丰腴屁股塑造出若隐若现的效果,不经意间就
如绵软的球体跳动起来。

  眼前的母亲,认真地为家人准备菜肴,微汗的潮润,衣物让身上诱人部位朦
胧而媚艳,丰腴肉体的抖动,配上此刻娴熟的居家行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
盛,唇焦口燥,浑然不觉烧火质量急剧下降。

  「不要放那么出,可以进去一点」,母亲喊起话来,她的意思是叫我将柴草
塞进去一点,但精虫上脑的我听到这话马上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因为这话实在太
有歧义空间了。

  母亲可能以为是因为她喊话我才看着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许久,看着她成熟
丰腴的身段。过了一会,火势并无气色,她又不满地啧道,「烧个火都不会」,
她才发现我还直勾勾看着她,「看我干嘛,看火,都说了把柴草推进去一点会不
会……」,母亲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

  我连忙收起了有些过火的眼光,这种场合,我再大胆也意义不大,所以回到
了我的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吗,女人一般都对此很敏感,我只知道,此刻
她的脸泛着桃花似的红润,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将身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还得注意场合,机会多的是。

  灶火终于回归正常,母亲将锅盖合上,然后要向洗菜台那边走去拿东西。她
在灶头右侧,我正对灶头,几乎靠在身后的墙壁,以方便行动,她需要从我眼前
经过……当然,本来要拿什么东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侧空平台的调味
料,辅料,「厨师」不会轻易离开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锅中闷煮,她闲了下来,而我还在添着柴火,保持火势,所
以她亲自出来了。我稍微后仰,缩回双手,让出空间,好让母亲从我面前经过,
或者说,让她的屁股擦着我脸庞前经过。

  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
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
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
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
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
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
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
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
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父亲嘟囔地说
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
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
没有机会做些什么。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
妻功课。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
落空了。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
点什么才能慰解。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
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
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或
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
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
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
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
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
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
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
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料中有某种能吸附异味细菌的功能。总之无论
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
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
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
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
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种可怕的想法。下一秒就把我
劝退了,这条内裤裆部中的浓烈尿骚味让我有点反感,实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显得很矛盾,有过很多不堪入目的举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
污秽。即使她来自于我渴求已久的母亲,这件包裹肥沃禁区的衣物,或多或少吸
附了了肮脏的东西,再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气味不可能不冲。

  在挑动欲火的感官记忆中,与母亲相关的从来都没有这种难闻的气味,母亲
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与她有接触的时候,基本都是她洗过澡的
时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
附了污秽的内裤。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
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
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
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
湿发丝的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
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
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
来越近。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亲一旦进来,在这空间狭窄,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容易露馅,于是
我扒开门往母亲声音位置走过去,强装镇定。

  我看到母亲几乎要走完最后几级楼梯,现在停了下来,看着从卫生间走过来
的我。我故作惊讶,「阿妈,你还没睡吗」。

  母亲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来一楼卫生间干什么,二楼没吗」。

  急中生智,前几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说道,「我的学生证忘了放哪,不找
着实在睡不着,就看看有没有挂到一楼卫生间」。

  听罢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丢三落四,话说你白天找不行吗」。

  好像母亲并没怀疑我的说法。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会想到恋物癖这种现
象。虽然作为实际上的实践派,她对性的认知体系绝对比我丰富,但偷拿女性衣
物去意淫这种奇葩,应该不在她生活体验中出现过。

  没有过多纠结我的行为,母亲打了个哈欠,完全下到一楼,向我这边走来,
往卫生间走去,看来是秉着就近原则,都下到一楼了,就在这方便吧。

  她显得很随意漫不经心,看都不看我就出声,「早点睡吧~ 」。我「找学生
证」未果,应该回房休息了,不然我还想干嘛?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说」。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母亲随手关上,而我刚踏上第一级楼梯。我回
头看着那道虚掩的,被光线照透的塑料门,那背后,不就是一个隐秘又旖旎的空
间吗。夜深人静,浴室,母与子,这些组合到一起,让我退却的欲念又回潮。很
多时候,浴室,代表着酮体袒露,也代表着所在人物的防御力量薄弱,也代表着
人体私密禁地的短暂开放。

  我脑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头的路。在这特殊的时刻,特殊的环境中,背
德感异常强烈,令我我总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又无法主动去促成,而是被
动等待好事降临,颇有些异想天开。

  我在离冲凉房门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只
有水龙头半打开冲刷到水桶的声音。半分钟不到,水声暂停,随之而来的是一阵
簌簌的擦拭着什么的声响,然后水龙头又被打开,我想这是洗手的动向。

  我才想起,我没有必要借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亲在方便,你在门外偷听,
这像什么。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我也转身,用竞速走的姿态逃离,速度快,动
静小。不幸还是被母亲「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楼梯,身形也是显眼的。

  显然母亲一时惊诧,随即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还在干什么」,按道理,
我已经回到楼上,而实际,我没离开过冲凉房门前一样。

  我心头一慌,回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胡说八道起来,「额……刚…
…刚去电视柜那里找了找」。

  母亲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转,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鬼话,
「你给我过来!」,声音不大,却让我毫无抵抗意志。我真就朝冲凉房门口,向
母亲的位置走去。不自然地挠着头。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把把我揪进了冲凉房,不带感情一般一直盯着我。我还没
来得及畅想这应当是个大好的亲密接触的机会,内心惶恐不已,莫非她发现我翻
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记得她摆放的顺序,但很少人会留意自己这种细节吧,没
什么必要。

  但我目光斜扫,一看那摆放洗漱和洗涤用品的平台,暗呼不好,我当时正在
情欲兴头上被母亲下来「查探」所打扰,一时没讲究摆放好她的衣物。她换下来
的胸罩、内裤都被单独拎了出来一样,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但那内裤的裆部恰好
露出。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摆弄出来,目的「猥琐」

  当然,我仍然觉得母亲不会察觉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响起「你老实交代你
三更半夜下来一楼的冲凉房干什么」。

  「我……我真的找我学生证啊」,但我也心虚不敢与之对视,目光装模作样
地往墙壁一排排的挂钩逡巡。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母亲眯着眼睛,依旧噙着看穿一切的凌锐眼色,
我瞥见的不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内衣内裤塞回常衣
中间,如同藏了起来。这个小动作更加坐实了她已经明察一二!

  「你说话啊,一做什么坏事就变呆子是吧」,母亲语气夹杂着愠意。只是我
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刚才随着她的小动作,一只手臂伸出,身体稍微往我这
边前倾,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发白的棉T似乎纤维都被抽尽,变得有些透,胸前丰满的双峰顶出高耸
挺拔的轮廓,就连那乳肉肌肤的肉色也在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而更令我意外的
是,薄得可怜的布料显露出两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点,母亲居然没穿胸罩。虽然
我曾清晰地看到过这没有遮掩的风光,甚至真实地触摸过,吮吸过;但此刻在薄
衣笼罩下,加上十多天没染指,还是感受到有种别样的诱惑,尤其近在咫尺,那
摄人心魄的熟女气息也在影响我心神,居家场景的少妇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
的意思,结合禁地散发的视觉冲击,恰好击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咙滚动,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记此刻处境,眼勾勾地盯
着这双随呼吸起伏的山峦。

  耳边又响起母亲愤恨的训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学点好」,「整天
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罢手指缓戳我脑门,「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这样一来我
的异样马上被发觉。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啧……好啊,还敢瞎看是吧」,顺便扭起
了我耳朵,恼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我赶紧将脑袋偏转目光下移,不再视奸她的露点,没想到这反而让母亲瞄向
了我身上其他位置。鸡儿正肆无忌惮地将短裤顶出显眼的帐篷,这我实在控制不
了,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更不可能压枪调整位置。

  我看母亲不再出声,当然,这时间其实很短,但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按道
理她应该继续「出招」教育我,于是我偷偷抬头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极致。

  只见母亲翠微颦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虽然我们
曾经有过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动,但她以为经历过一次,加上后来的淡忘,表露不
可能的意思,就能斩断我的邪念,以为那不过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没想到如今我在没有黑暗掩护下,也敢见色起意,贼心不改,死性不改,令
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恼怒,应当有其它思绪的。

  少年的性器官对着他母亲起反应了,三番四次,母亲一切为自己找好的说辞
理由都没有意义了。

  恼怒已转为羞怒,我见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许赤色浮上脸颊,蔓延至耳
根,她会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动,不然为何像乱了心神一样?她移驻目光,不敢
再看向我下身,她强装镇定,维持母亲的威压,只是已经游离飘忽了,「额…
…你这个年纪别整天想那些事了」,「信不信我揍你一顿」,话语衔接得极其突
兀。

  我小声嘟囔,「阿妈你也知道,青春期是这样的」,好吧,我也不装了,起
码在性意识上,不逃避,至于在不伦想法上,则暂且装蒜,我想这会令双方都好
受,不能操之过急。

  「青春期青春期,别什么都拿青春期当借口」,母亲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
道。「有谁青春期会对他妈……」,母亲忍住了下面的话,况且这话有点像脏话,
虽然母亲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话语,但这种过于正统的脏话,她反而不习惯。

  她脸色更红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滚烫的了。

  「好,我就当你青春期,我就说你能不能改过来」,母亲质问道。

  「改什么改啊,我又没干什么」,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有了很多离谱的行为,
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我要把这种行为这种思想无限地
合理化。

  「你还没干什么」,母亲桃目圆睁,都快尖声出来了,接着道「别以为我不
知道,你今晚下来这……那天晚上你」,不过母亲又及时收住话语。她居然主动
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不过我一点不吃惊,这种记忆不可能抹掉,平日装得
再稀松平常,记忆很容易浮现。

  我却是赶紧接过话头,显得很亢奋,「阿妈,那天我晚上你……」。

  「闭嘴,别胡说八道啊」,母亲马上打断我说话。「还敢想是吧」。

  我很想说,那种事情都发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
……这世间有什么能刹得住已经尝过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欲?没有!

  我想,母亲也是头痛的,谁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教育引导从何说起呢。而且,
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固然能斩钉截铁;偏
偏是最亲密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反而衍生各种庞杂的思绪。说简单点,关心则
乱。

  母亲这时又戳了下我脑袋,警告道,「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
还敢不敢想些不正经的」。

  都这个地步了,我胆子大了起来,视线回归了她凸点的胸脯上。

  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见我不为
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
吃奶吗」。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
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我想,
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但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再说,在我耳里心里已经变味了,我听成了她撤去这
方面的禁忌,我听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听成了她在诱导。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
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
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
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
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
意恶狠狠地瞪着我。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
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
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没挑战
过母亲这个三声命令,一旦发出那是真的在酝酿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
些什么,赶紧悻悻地逃离了现场,在母亲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视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
母亲什么时候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
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
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如厕都觉得是犯
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
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一开
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
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
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劈得慢,任务重,
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
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好像这是骨子里
的某种顺从。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
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
……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
就当运动运动呗」。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
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
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
了好几次。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觉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
好像我从来没有过顽劣的行径。

             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
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
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
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
要去洗澡。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
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
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
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
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
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
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
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 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
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
原来是在刮腋毛。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
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
痕迹。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
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
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
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
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
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
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
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
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
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
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但人却微微半转身,
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 懒讲究~
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
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
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
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但
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
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
看去。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
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
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只顾内里风光,我甚
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
胀热肆着我小腹。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
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我不想
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
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
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
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
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
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 」,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
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 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我一看,已
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色向胆边生。咬
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
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
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
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
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
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
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 」,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
「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
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可能
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
出现了点小意外。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
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
「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
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我自知理亏,确实
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
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
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
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 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 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
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
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我问道,「妈什么事」。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
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
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
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
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
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母亲的脸色
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
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
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
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
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
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
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实际上,我
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
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
不道德反应。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
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
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
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往
哪里看。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
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
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但是我
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
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
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
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
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
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
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
……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
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
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而无名指中指,
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
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
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
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
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
点敏感吧。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
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
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
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
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母
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
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
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
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
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
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
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
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
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
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
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这时的动作,就像
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
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
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
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
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
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
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
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
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
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我
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
心防打乱之后。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
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
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
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
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
节。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
说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
道,「是吗」。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
线。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
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
到母亲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长睫毛
的眨动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让我彻底陷入不伦想象的,就
是母亲这种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远身在一种魅惑的包围中。

  我看呆滞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亲才能舒缓
过来,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变「正味」了,会转为温馨的母子瞬间,这是我不
愿意的,我要保持这种在人伦禁忌上跳舞的氛围。

  但我那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出卖了我的心思,久经人事的母亲多少能看
出点什么。

  安静,又暧昧。这个场景,实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调戏着母亲,我
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相对私密的部位;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正渐渐被成熟丰腴
的少妇气息吞,她们是母子,但此刻的母亲,没有表现抗拒,反而露出有点柔媚
的神色,看着她的儿子。

  「当……当」,旧吊钟敲起九点的钟声,我在听,母亲则像是无视,依旧打
量着我。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跃进夜的深渊,就像沉入海底。
不知为什么,我很自觉地想要等待钟声过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觉中,我放下
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亲亦然。虽然我左手还贴在她腋下与右肩胛之间,至少看
上去没刚才那么不雅了。

  「当……」第五声响过后,母亲忽然稍微低下头,几乎凑到我跟前,在钟声
之间,她轻软的声线也传来我耳边,凑得如此近,我脸颊几乎能感受到她脸庞的
体温。可那刻我的听觉被钟声牵动,母亲的话听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胆」,
是这句吗?

  伴随沉吟开口的,分明是灼热的气流,却带有我喜欢的薄荷气味,线性的、
凛冽的寒香。让人想起,刷过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后的玉兰树,还有
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就这种想象这种体验,我浑身有种过电般的舒爽感。

  母亲回正身子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显得极为宁静。但我确认的是,在这
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她知道我下面无法阻挡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她默许了我按穴位一说,或者默许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开始动了起来。

  在她这块软腻的肌肤上按压、揉搓起来,真的像正规按摩一眼。由于母亲放
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挤进了她腋下,当然,没有很深入。手臂夹腋下,软
香温玉,生出一道松软的肉缝,似曾相识的触感,熟悉又陌生的观感,这道肉缝
很难不让我联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处。想到这,刺激得无法呼吸,我整个人都
有点颤动。这算是替代品吗?

  没想到此时母亲又淡淡开口,「黎御卿,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转念一想,不找什么冠冕堂皇说辞了,不如打哑谜,「妈,你放心吧,我
保证我会生生性性」。我照旧不说我不会做什么。

  由于我要用拇指按抚腋下这道肉缝,那我大半个手掌渐渐改在母亲右胸上,
隔着衣服隔着胸罩,看到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点力道,看来母亲这件胸罩款
式不是很厚实,软绵绵的。

  「你……你最好是」,母亲应该感受到了我这作怪的左手,她身体顿了一下,
说话有点不利索。

  呼吸没有紊乱,也没有诱人腻人的奇怪声响,那是能理解的,母亲又不是什
么敏感怪,我就这些个动作,肯定没能给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细细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绵软脂肪,像是连着胸罩随我掌心流动。我
看母亲没有反对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静,但看到她侧面的雄伟挺拔,我越来越
饥渴,想要体会更多。

  悄咪咪的闪转腾挪,半个手掌已经从她袖口钻进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
一边弧线,只是我还没发力,为了转移她一点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战场,是正儿
八经的按捏她手臂、肩胛。我都欲望要靠左手解决。

  母亲转过头张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紧抿嘴唇,似是无奈,她嗔怨
道,「我是你妈,你要注意点分寸」。说罢,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许我一些小动作,一时间我感到自己
血气翻涌剧烈。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拢挤压,绵软,十分解压,透
过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丰腻乳肉都被我的动作挤得更凸出了。就好像我
们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水分走到另一边,显得更肿胀。

  母亲身子好像颤了一下,眉目凝结,倒不是痛苦,只是我这下来得太突然了,
嘴巴迅速开合「呀……想什么呢黎御卿」,继而瞪了我一眼。我权当是口是心非,
欲拒还迎,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纵容诱导的么。

  我正思索着,我该怎么无阻碍地接触这座诱人的丰乳,是像之前那样挑开胸
罩钻进去,还是直接覆盖在裸露的半边乳坡上。思索间,没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
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亲的肩膀,捏中骨头那种。

  「嘶……你轻点」,母亲一阵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识到刚才的粗鲁,连忙放
轻了力道。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应都让我浮想联翩。好像这句话,也适用于男
女做那种事的过程吧。

  为了推进剧情,我又想到一计,我开口问道,「妈……爸有说什么时候去开
工吗」。

  母亲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样,肯定过完中秋」,一提到父亲,母亲就有点
忿恚的样子。

  我继续问,「他开这车到底能不能赚钱啊,还敢请两个司机」。我的双手没
有离开母亲身体,右手依旧温柔地按捏着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亲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赚够他自己花就谢天谢地了」,「不能太指
望他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上好自己的班」。我看奏效了,母亲的思绪又被父亲的
问题纷扰了,就像那晚一样,这次又会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从下沿挑开了母
亲的胸罩,窜了进去,握住了大半只温软滑腻的奶子,情欲攀升到一个小高峰,
龟头都渗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别担心学费问题……呀……干嘛呢」,母亲本来想要正经说
事,却被我突然的袭胸搞得语气断断续续,但全然没有曾经的慌张恼怒,只是不
太自在。母亲马上转过头,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死孩子,真是贼心不改啊」,
眉眼好像有几分迷离,荡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亲居然没有打开我的咸猪手,变本加厉,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
酥胸,软乎乎的,好像随时要从我手掌逃逸。我嘴上则继续说道,「阿妈你们也
别担心我学习问题,平价本科肯定没问题」。

  没错,在我们那里,关于高等教育,最关注的首先是学费问题,你会说怎么
不是高阶的学校,笑话,反正我们那里教育水平难上985,;搞个学费低的二
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无论从哪方面。非珠三角地区,本A已经是很大成就了。
尤其是母亲这种妇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学习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学,能
有个学费不离谱的本科读,着实欢喜。可以说女性目光相对短浅点,但我觉得更
大可能是女性更为包容点。

  说回现场。母亲早就阖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调弄了一把,故作镇定沉
吟道「嗯……本科好…别乱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动那
里」。我趁母亲还没生出抗拒情绪,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后,大胆地捻住了乳尖上
的蓓蕾,并且用力搓弄起来,动作不可谓不下流。

  当然,母亲所说的本科就不让我读,我知道是吓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亲这番话才不在一个频道上,又断断续续。我看她有点气喘
吁吁,好像说这番话如背千斤重担一样,随着我的揉捏,「嗯…不准动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彻底不装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寻找着能增添身
心刺激的目标。

  袭胸是袭胸,其实动作很温柔,也得益于母亲这件胸罩布料和束缚感不强,
没有妨碍到我手上动作,同样地,也不会给母亲带来不适感。掌心爱抚乳肉,两
指头调戏着棉花糖般Q弹的乳头,时隔多日,终于尝到这种感光体验,那快感无
法用语言表达。

  而我嘴上依旧假正经,「阿妈你辛苦了……这个年纪还要去打工」。说着我
抖动着母亲的乳肉,让它像布丁一样流动。

  母亲仍旧紧闭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夹带着生理的刺激,「嗯…呵呵
…傻子……这比耕田好多了」,说罢,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在享受着什么
似的。

  我想,这时候她的心理,现场的氛围,对我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了,于是我右
手果断地摸向了她压着床榻依旧溢出后翘的蜜臀,隔着短裤,紧绷的触感传来了
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这些刺激了。是,我之前肉贴肉地抚摸过眼下这个母臀,
但对于精力旺盛,初尝熟母魅力的少年来说,再度摸上,那身心满足不会减一丝。

  察觉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处禁地,母亲睁开眼,转过头向我这边,抿嘴,眉
头皱起,但却双眸含春,惊讶、迷离、纠结,释放出复杂的情绪,她声音如染上
一层细绒毛,扫过我心尖,「怎么越来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经被欲望俘虏,说不出任何话,摸母臀的手开始来回摩挲,不过忘记
了照料左手的蓓蕾。母亲大概看到我这幅下流胚样,终究有点道德羞耻感,她翠
微颦蹙更深,好像恢复了几分理智,说道,「唉,我说黎御卿,你到底什么毛病。
你好眉好貌,读过那么多书,怎么老是对着啊妈惦记些不正经的事呢」。

  时至今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说辞,关于它的源起。我本来想好了,
也是最能获得母亲谅解的说法,那就是他们夫妻做那事不够隐秘小心,让我听到
了,从此种下了不伦的种子,谁叫在我性意识萌芽阶段,最终接触到的与性有关
的事物,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呢。说白了,这是甩锅。

  用过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鸭子孵化出来后,它很大可能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
物认作妈妈。

  然而这时候我暂时放弃了这个说法,因为一旦我说了,那么,以后我将不可
能听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诱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动静!

  可一时也没高明的说法,惟沉默以对,如此一来手上动作也不敢继续了。

  母亲轻轻拿开了我不道德的双手,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上身略带后仰,胸
脯挺前,转过头,又稍微歪着,眨巴着眼睛直视着我,慵懒自在,一幅质问过后
等待答案的模样。「嗯?怎么不说话了?」,母亲问道。

  我心一横,像挣扎而出说道,「我……我觉得阿妈你好好看,就很想亲近
……」,对于脸薄年纪又不大的人来说,对异性说这种话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气。

  听罢母亲好像很凝重的样子,过了一会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谁呢,
我都乡下婆一个」,然而她的眉梢上提。女为悦己者容,谁都逃不过这个朴素真
理,对于女人,死命褒扬是攻心第一要领。

  又一会,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悦,一脸严肃道,「想跟阿妈亲近是好,我
也高兴,但是方式不对」,她眼睛似乎睁大了几分,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开口,
「你懂的吧,不用我说太明白」。

  她的回应在我意料中,不过我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自顾自呢喃道,「有什么
不对的……那天晚上你还……」。我以为母亲听不到,当然我也无法定义那天晚
上的事情,所以也没能完整说出口。

  母亲正色道,「我一时糊涂,你别多想了」。「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
这样我越不能让你犯错误」。她歪转着头看着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会。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缓声道,「真羡慕阿爸」。

  母亲神色变换了几下,才眯着眼,语气有种莫名的窘迫,「你胡说什么呢」。

  我语气不甘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就不能那样」。

  她好像提起了警觉,目光更加深不可测,让我看不透情绪,「你说哪样?」
有点明知故问,又说道,「我们是夫妻!」,语气很坚定。接下来我感知到她有
点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探讨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
道这是突破口,便趁热打铁,虽然这很不孝……我开口道,「话说回来我都没见
你们吵过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谈这种话题,但恰好是她内心最敏感的一点,很想倾诉一番,
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们吵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听到母亲这样
说,料想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对于父辈,对于农村地区,绝不可用今时今日的
男女感情标准来评判。平常的爱情?上世纪的糊涂夫妻,有几对有呢,大多是年
月酿成的亲情。得过且过,况且父亲这人优点挺多,起码跟别的男人比烂是比不
过的。

  对母亲而言,纵有不幸与遗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终究能往前看,过日子,
又有一对「听话」的儿女,总不会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着说道,「不会吧,能娶到阿妈都是祖上积德了,又勤奋又好看,啊爸
怎么敢跟你吵」

  母亲白了我一眼,「切~ 小屁孩懂什么呢」。

  然后她坐直回来,目光看着前方,好像有点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
「男人都不会知足的」。

  我不失时机地逢迎道,「我有你这样的阿妈就很知足了」。

  母亲才意识到她说这种话的对象是她儿子,不太合适,连忙道,「呸呸呸,
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脑门,啐我一口,「说回你!以后不准
想那些事了,听到没有」。「你就没专心读书,才胡思乱想!」。

  为了性福,我决定忤逆一把,我挑衅地说道,「哼,我去找个女同学拍拖,
不然我要疯了」。

  母亲脸都沉下来了,愠怒顿生,「你敢!~ 」。

  我哭丧着脸,「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然后毫无顾忌地扬了扬顶起小帐篷的
裤裆,像是故意要让母亲注意到,明悟我这方面的困境。

  母亲显然是注意到了,有点慌神,脸色微红,但还是摆起母亲的威严阵势,
「你~ 你想都别想,我是你妈」。

  我快哭出声的失落样,「就刚才那样都不行吗,我是你儿子啊,就当是普通
的亲密」。我这么说底层逻辑是破窗效应,可能母亲以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
鄙地说,和她做爱,肏她,上妈。

  然而我说出来的诉求却是相对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过「经历」的前提下,
很大可能得到默许,求得这种机会。

  母亲有点错愕,脸庞肌肤一抽,又皱起眉头,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一般。
她很淡漠地说,「没见过人家儿子是这样的,这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家当然不会让你看见啦,正常不正常谁能界定」。

  母亲则没好气地回道,「哼,歪理邪说,你读书读哪里去了」。

  我没多想,又脱口而出,「真的,我在网上看……看过」。

  这话就让母亲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气冲冲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网就是
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怪学得那么坏」。

  母亲这么一动,让我低了头,她的身躯也离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着母亲
起伏的挺拔双峰,加上刚才提到上网看那些东西,无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让人
沉沦的桥段情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灼热,小腹升腾强
烈的火焰。

  嘴上还「死鸭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刚才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好
好读书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涣散的,颇有点魔怔的表现。

  看到我越说越不对劲,母亲推着我肩胛让我脑袋上扬,不再盯着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头看着母亲,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让她体会到少年散发的
灼烧感。母亲目光则是有点嫌弃无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
在胡思乱想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此刻周围是如此安静,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
一丝力气。我回应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欲望催生的恳求。

  母亲可能遭不住这种眼神,她微微偏头,从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觉她心跳
应该是加快了,她双腿紧紧并拢,幅度非常小,艰难地忍受着这种压抑。无声的
气息中,母子间似乎在交流那些不伦的、羞耻的、禁忌的信号。

  我已经扛不住了,在没有任何应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亲腰髋下的大
腿部位。

  母亲又是慌张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乱,似乎想打破
这种怪异的氛围,尽量阻止事态的滑坡,不过她没有拿开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怜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亲的溺爱,这副样子
让母亲心神大乱,狠绝的言行是一点做不出来。

  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低头,闭眼,沉思一样,良久,深呼一口气,「真是
前世作孽」。

  她抬起头,好像经过了一番心理活动,认真地说道,「还是不行,我们不是
畜牲,做人有做人的边界」。

  我一听,以为我这番拉扯又功亏一篑了,无比懊恼。

  这时候母亲摆下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来回摩擦了几下,她神色复杂地看
着我,喃喃道,「也对,你是我儿子,帮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经地义」。

  「多的就别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全身弥漫着燥热。而且她说
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间。

  我用一种感激的满足的目光看着母亲,就像小时候获准吃一块糖的快活,只
是这快乐不单纯了,我几乎颤抖地喊着,「啊妈~ 」。

  母亲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嫌弃地瞄我一眼,「以后对啊妈好点」,说
罢她闭上了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但好像缺失指令就不会行动一样,我愣住了原地。母亲善解人意一般幽幽道,
「不知什么时候你爸就回来了」。

  得到这句话,我也没有猴急地直捣黄龙,照旧双手攀上母亲肩胛装模作样的
作按摩状,不过心不在焉,动作略显敷衍。母亲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嘴上说
着,「嗯……用点力」,这种词汇反而刺激到了我。于是我左手渐渐下移,指夹
对袖口,半只手进去了。

  尽管看母亲这态势很配合我的「按摩」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说点
话,分化她的戒备心。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得某些话语,能增添心理刺激满
足。当时年少,不知情趣为何物。

  「妈,你现在上这班不辛苦吧」。

  母亲淡淡回道,「还行,比在石厂时候轻松。」

  「颜姐说你这份工比她当老师都好,那间公司工资好高」。

  「还是老师好,稳定,我这里每月到手也很少的」,母亲依旧平静地说着,
只是脸色带有少许笑意,显然,她是满意的。所谓每月到手少,不过是把一大半
工资当作绩效放在了年终,这是大部分公共性质单位或机构的把戏了。

  我仍在袖口徘徊,觉得时机未到。

  「唉,要说当时你就不应该辞掉老师这份工啊,要是做到现在,啧啧啧」。

  说到这个,母亲脸色浮现了阴郁,当时被我父亲忽悠,谁知道日后会是这般
处境呢。要是坚持到现在,将吃到一大波福利,说不意难平是假的。好在现在的
工作整体福利上不会比教师差,不过终究少了个编制名头,名义上还是没保障的。

  「我当时就不同意,你爸非要跟我争,不过自己也蠢,太容易异想天开了」,
母亲愤愤不平道,胸脯起伏都沉重了点。

  「算了,过去的就别想了,你们听话就一样能好好过日子」,母亲释怀道。

  听到这个词我一阵汗颜,我的思想、行为,早已不配称听话了。但回头一想,
其他方面,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孩子。

  我手掌又往内移动了点,开始触及胸罩边缘,手掌下尽是母亲软腻的肌肤。

  我继续开口,「据说啊爸为了你现在这份工作跑前跑后,花了不少精力啊」。

  没想法母亲脸色有点不悦,上唇微翘,「哼,他当然想我去做这份工啦,他
自己就更加没压力了,开始指望老婆了」。

  不过父亲的说法是,母亲赚的钱尽管自己花,只是好像家里有个兜底的感觉,
会让他更大胆去拼一把,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眼看着机会流走。

  我则是劝慰道,「先不管这个了,至少你有时间了回娘家不用求人了」。

  「那倒是」,寥寥几字,却能看出她极为畅快。经济独立,或者说一份好工
作,对一个女性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它带来的影响,也是巨大而深刻的,甚至能
塑造改造一个人的气质、内心世界……

  我看这时的母亲像是心情大好,是我染指禁区的好机会。我早已饥渴难耐的
左手直接掠过高耸的乳峰衣服,来到了中间的深沟之中,还没有摸到滑腻的乳肉,
手掌竖起,在乳沟中来回滑行,明显的触感来自于胸罩面料,也不失心理满足。

  「嗯?」,母亲注意到我的进展,她睁开双眼,随后按住我的手臂,用一种
狡黠又好奇的神色,面对着我,柔腻发声,「你就是这样给我按摩的?」。

  我咽了咽喉咙,呆滞地回应,「额……那个」,「妈……你都上班了,我上
大学又多一层保障了」。

  我任由她握住我手关节,在她衣物内,我的手掌,微微弯曲,一半触碰到了
裸露的乳肉,一半贴着罩杯。随着我手指头用力按压,母亲右胸那半边乳肉跟着
凹陷,很快又恢复原样,呈现倔强的弹性。

  「你看你在胡说什么,你读大学的保障来自于你自己的用功,我们能帮到什
么?」,母亲鄙夷道,「穴位呢……在乱按什么」,母亲就这样一下说了前后两
句话,毫无关联的。只是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喘息粗重,声音仿佛开始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除了拇指其余手指勾起胸罩底部,手掌伸了进去,彻底握住
了我母亲其中一只弹性十足的乳房,肌肤光滑,坚挺却又很有弹性,沉甸甸的。
刺激直达我天灵盖。

  「喂……你……」,母亲用仿佛要滴水的眼眸低头盯着她自己胸脯,隔着衣
物看我在里面的动静,接着她缓缓抬头看向我,「谁教你这么按的」,看似质问,
在我看来,不该展露的媚意蹿了出来。

  这种无意的展示也让我十分受用,直接情欲大涨。

  于是我像揉面粉一样揉弄手下这只绵软大奶,揉搓的时候,感受到乳尖的乳
头在掌心里摩擦很快就变硬了。

  「嗯……」,母亲樱咛娇哼,「嗯……你读大学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也有
钱」,母亲这副模样,情欲堕落中又有现实的优越,很奇怪地组合了在一起,让
我觉得眼前这个熟妇魅力更厚实而独特了。

  这令我下面开始不安分,坚硬的鸡儿快顶穿球裤,我的右腿渐渐靠近母亲左
腿,用力地磨蹭。乳肉被儿子调性,母亲按捺不住沉重地喘息起来,但还是忍着
没有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适时深情地说,「妈~ 你真好」。

  母亲挑眉,眼眸春意更盛,我的话她颇为受用,「哼,现在知道阿妈好了吧」,
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道。

  感受着母亲酥胸的美妙手感,结合此情此景,很难不让我想到这是一语双关。

  更多的感官欲望生出,我一阵口干舌燥,好像呼吸得也不通畅,不得劲。我
整个脑袋凑近了母亲胸脯前,尽可能索取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当我稍微用力
捏一下那Q弹的蓓蕾,母亲「呀~ 嗯」,娇哼不已,身体颤动一下,不知从那里
溢出的热浪,覆盖了她上半身,仿佛也让那股成熟体香氤氲而出。我感到一种不
难受的眩晕,龟头硬到触觉失调,灼热鼻息接连喷在母亲的贴胸布料上。

  而我的右手,早已脱离岗位,胡乱地抚摸着母亲的背部,一会又像揽住她一
样。同时我察觉到母亲双腿一时并拢一时放松,互相摩挲般,像是忍耐着什么。
她甚至抬起了头,任胸脯明显地起伏,呼吸气息喷到我的头顶上。

  这时我也喘息着开口道,「阿妈~ 以后我经常帮你按摩好不好」,说罢还重
重地抓了一把绵软的酥胸。

  「嗯……我不用你……」,「你……你那是按摩吗……」,母亲哼哼唧唧道,
夹带着喘息。

  我追问,「为什么喔……啊爸会帮你吗」。

  母亲意乱情迷中,娇喘着说道,「他……他当然」,只是很快醒悟起这有失
言迹象,好像被自己儿子窥探到夫妻的私密,母亲猛然张开眼,「你别什么都乱
问」。

  这已经令我十分亢奋了,有种变态的满足,我意会到些什么,嫉妒、羡慕、
委屈、求而不得,这些情绪涌上,但碰上眼前有些不合理的淫靡,就开始有股巨
大的欲流冲击着我身心,可能不健康,但总有一刻极乐欢愉,让我甘于沉沦。

  我再也受不了,浑身欲望亟需更多宣泄出口,右手越过母亲尾椎,滑落到隆
起的半边臀峰。

  「都摸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不老实」,母亲颤巍巍地说道。

  我看她也没有马上拒绝,于是变本加厉,手指插进了她短裤和内裤裤腰中,
正要顺着臀缝摸下去。

  母亲及时抓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头,「嗯……好了……不要太过分了」。

  凭着一种直觉,我左手重重地捏了捏蓓蕾,快速地揉搓,很急躁的样子。

  「呀……你轻点」,母亲又是一阵颤栗,上身挺直,挺胸一送,衣服的料子
已经到了我嘴边,我顺势重重地嗅着各种气味。她握我手的力度瞬间卸掉,我趁
机挣脱,手掌贴着臀肉下滑,尽量把整个屁股肉都抓在手上。

  不过母亲是坐着的,我能接触的终究有限,于是因地制宜,中向着两瓣臀肉
中间挤进去,感受着冰凉屁股蛋对我手指的压迫。终于算是无障碍地重新触达熟
母身下圆盘似的丰臀,熟悉的弹润滑腻,坐姿下又多了点硕大紧绷感。

  「黎御卿……干嘛呢,不听话了是吧」,母亲几乎抵着我头顶,哼唧又沉吟。

  这时我还怕甚。不过中指垂直向下戳,只会戳到床的感觉,于是稍微弯曲,
贴着半边臀瓣弧线,才真正地找到了深入臀缝的方式。手上的体验,是从屁股蛋
的冰凉到臀缝深处的滚热。我想起了那晚的旖旎,我期待着能得到曾经的感受。

  「不行……」,没料到母亲这次会激烈抗拒。她扭过身子,双手抓住了我的
手。于是我么开始了一阵角力,只是彼此都不是很好发力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
拉扯了一番,我们上身都正面倒向了身后的床。

  瞬息间我的双手亦条件反射般离开了她的身躯。

  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过了一会,母亲才开口道,「好了,今晚就这样
吧」,说罢才转过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仿佛在开口说话,要我知足常乐。

  至少,她没生气,她也没有纠结刚才发生的现象,我还是挺兴奋的。同样,
这也助长了我色胆。

  我半翻转过来,撑起上身,看着身下的母亲,眼光依旧是令人不安的火热。

  「刚没听我说吗」,母亲冷冷地说道,好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过还是偏过
头不与我对视。

  我哪里依?一手勾着她裤腰,正要往下脱。

  母亲回正脑袋,「喂!」,目光中尽是惊诧,不敢置信,一时忘了阻止我行
动。

  由于母亲身体压着,我脱她裤子的动作很缓慢,先是丰腴又不臃肿的小腹映
入眼帘,接着,裤子布料下开始窜出黑黑的柔柔的阴影,看得出有凸起的趋势。

  我颤抖着双手,终于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阴阜了么。

  但是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呵斥一声,「你在干什么」,同时她翻转过来,
估计没多想,直接一次性保护了自己胯下的沃土。然而,母亲此刻是趴着的了,
肥沃的丰臀在我视野中散发媚力,让人移不开眼睛,仿佛向我张开了双臂。

  难道说,母亲宁愿让我猥亵她背后,也不敢正面互动?

  不过这幅景象也是稍纵即逝,母亲双臂撑着上身,骂骂咧咧的正要起来。然
而,这样一来,却是一个更加令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就好像她正在摆出让人上头
的,我在岛国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姿势,跪趴着,蜜臀摇摇晃晃
的,无比特出,无比诱惑。

  我脑袋似是嗡得一声,理智顿失,欲火烧到极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裤腰,用
近乎暴戾的心态和力气,往下扒……

  急中生变,没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边白玉磨盘般的臀肉显露,电光火石
间,母亲回头恶狠狠地向我扫过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说罢母
亲也惯性地重新趴回床上,躲开了我的邪恶之手。

  我本来是坐着了的,这时母亲微微探起上身,拉扯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
在床上,我们脑袋相距不过5公分,我甚至能闻到她火药般的炽热气息,她呵斥
道,「流氓似的,像什么话!」。

  我自然是百口莫辩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装作很痛苦
的模样。

  「妈……不如你就让我……帮你按一下那里」,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说道。

  母亲一脸震惊,随后凌厉的散发着寒芒的目光直视着我,「那里能随便让你
按的吗,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像是试探般的口吻,「又不是没碰过……那天晚上都……」。

  听罢母亲脸上一阵发烫,但还是强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这脑袋想
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有个儿子的样!」。

  「我……我很难受」,我蜷缩着身体,做出忍耐状。

  「难受什么难受,难受你就继续劈柴去!什么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亲眼
神瞄了我一遍,最后嫌弃地瞪我一眼。

  她微阖眼眸,呼吸还因刚才的变故而凌乱,冷冷开腔,「哼,刚刚就很过分
了还不满足,这么快就得寸进尺」。

  我刚想说点什么,随意地往母亲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居
然没有把裤子拉上!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任由两瓣丰隆臀肉,和中间深
邃得能吞噬所有雄性理智的臀沟,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的滑腻肉色与臀沟划出的
暗黑阴影对比强烈,散发着雌性屁股的独特魅力!我几乎张开嘴巴,忘记了呼吸,
全身如像静止一般。

  母亲察觉到此刻的诡异安静,张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
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咳…哼…」,母亲轻咳一声,把我脑袋掰正过来,阻止我继续看向不该看
的地方。

  「唉……」,轻叹一声后,她忽然柔声地说,「黎御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
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对的」,母亲目光都变得柔情似水起来,似乎
要用那股母性感染到我。

  「虽然我也说不准其中的道理,但你这样真的不行的,这是做人的基本规矩」,
母亲接着说道。

  我对上她的眼神,「妈~ 」,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母亲轻抚我脑袋,她的睫毛与目光一样灵动,幽幽地说道,「青春期好奇我
能理解,尝试过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吗了」。

  我执拗地说道,「为什么喔……犯法吗……又没人知道」。在我们接受的乡
村家庭教育体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母亲脸色一变,缓缓阴沉下去,没想到我油盐不进。

  我乘胜追击,想着今晚蹦几句,说不定也能将目标拉近不少,「我现在这情
况,怎么专心读书喔,阿妈你说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母亲欲言又止,神色几经变化,眉头拧结中顿时语塞,在她的认知中,应该
还没有太多「自己动手」这个概念,况且自己动手得多了,说不定更失控呢,于
身心而言都是。

  她干脆把头转到另一边,枕着自己交叠的手掌,有点没辙了的意思,「懒得
跟你扯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想清楚」。

  到这个地步,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无论言行,一时沉
默了起来。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母亲这话可以有多层意思,让我就此罢手?还是
让我想清楚后果再决定做些什么?

  良久,母亲长长呼了一口气,用一种细不可闻,又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
气说道,「让你摸两下就会飞天了不成,这都什么变态怪癖」。

  我一时听不出母亲这话的意思,便很急躁地问道,「妈你说什么」。但是我
的身躯似乎接收到某种感应,几乎要颤动起来。

  母亲没有给予我言语上的回应。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裸露的半边丰臀,说
不出的滋味,它竟然还是那副模样,好像要等待有缘人采摘。

  我吞咽口水的声音估计母亲都察觉得到。我看回母亲,想窥探她的表情,好
做判断,只是大半边脸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么。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母亲,弯起了小腿,
脚背勾了我一下。这无疑是加剧我躁动的行为,因为这看起来更多的像是一个普
通的女人,或者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小女生动作,却是能令雄性癫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亲,喊了声,「妈~ 」,亢奋而紧张的,然后她脸藏得
更深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似乎证实了我某种猜想。于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边臀
肉,细细感受它的冰凉、弹润滑腻。母亲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敢用手抓、捏,
只是轻抚,过了一会,中指才开始贴着那道臀缝上下滑动,但也没有挤进去。

  或许,母亲只是容许我这么「绅士」地在表面抚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臀缝下沉用力,几乎陷了进去,母亲身躯一抖,艰难
地吐露,「你不能再进去了……」。都默许我到这份上了,再深入又有什么区别
呢,母亲这时候还自欺欺人。

  于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动,已经没入了母亲那还没完全脱掉的短裤内裤布料
掩藏中,母亲赶紧并拢了双腿,我的手掌只触碰到普通的肌肤,丰腴绵软。

  「喂……黎御卿你别得寸进尺」,母亲声音紧张了起来。

  我中指继续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绒绒的感觉,我不知道去到了什么部位,
只是让我激动得快要窒息,这种触感催人奋进。

  母亲一只手绕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房间只有我们彼此
粗重的喘息声。趁这个时刻,我开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好像
有股温热,好像有点潮润在弥漫,察觉到这种变化,我又看向母亲脸颊,似乎感
受到我的错愕和激动,觉得自己的一些细微生理反应被儿子捕捉到,母亲有点恼
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往我的欲火浇油。我忍不住又中指弯曲地在臀肉挤压
中勾了勾,好像掠过了一处坚韧的部位,陷入了一个盆地的底部,那里像是有个
火山口,干燥,都是细腻的皱褶,有过经验的我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亲的菊
穴。

  洞口急剧收缩着,「嘤……」,敏感而羞耻的部位被触碰到,母亲很不自在
或者说很难受地挤出一声,整个屁股和上身都紧绷了起来。「黎御卿你变态是不,
往哪里摸呢」,又喘息地啐骂道。

  我对这里暂时没强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润源头扣过
去。

  「突突突突突突~ 」,突然,摩托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母亲也是紧张地一愣,
我们知道,父亲回来了。母亲已经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你爸回了,别乱来了,
让我起来吧」,母亲平淡地说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让父亲看到的母子互动,
但母亲这时反而极力保持平常的态势,没有很剧烈的结束当下的荒唐。

  父亲回来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是看着眼下这丰臀,我的渴求
还是最高位,丝毫没有消退,仿佛在危险边缘拉扯,有种异样的激情,母亲也正
缓缓地转过身了。我心一横,手指很坚决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润处挤进去,整个
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软毛,然后如同划破了两团夹着的肥软媚肉一般,指腹
下是夸张的湿润潮热,好像还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疯了」,母亲手背紧捂嘴巴,制止了娇媚的哼叫,但还是
很严肃地小声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转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还没从这刺激身心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有点呆滞了,而母亲早已
把裤子提好坐好,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轻轻一推我胸膛,「你爸回来了
知道不,还不快去洗你的澡」。

  说罢也不管我,母亲就往房门走了出去,还说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节
目先」。

  我才缓了过来,木讷地跟着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中指,我在回
忆那个触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点水分,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我应该又探索到了自己母亲的绝对禁区了吧,想到这点,我鸡儿躁动不已,
赶紧往冲凉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枪,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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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后一个夜晚,我静静等待内心深处那粒冰雹的融化。错过了黎明的
野鸟,被黑暗如此轻柔地搂抱。
                                                   ——章题记

  表面上周日也是放假日,但对于离家出门的住校生来说,这天就是废的,会
在复杂的难受的情绪中熬到下午某时,登上离家的汽车,然后在如丧考妣的心情
下熬完周日的晚修。

  一切还好,在这天不多的居家时间中,母亲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期间还怒
瞪过我几眼。据说父亲周二之后也得出发去外省的工地了,那边有情况要处理;
即将到来的中秋团圆日,成为了一个普通日子,毕竟我最多只有半天假。

  新一周开始,经过上个星期的适应,我想我应该要认真对待学习了。高一还
没分科,反而是学业最繁重的,因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试,也都是未来的高考
科目。好在刚开始,凭借小学初中的基础,高中的内容并不吃力。这正是不幸的
开始,因为我向来没有超前预习的习惯,让开头的简单内容给麻痹了,未来的学
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浑然不觉,放学后的静处时间,怀抱着阴暗的恋母幻想;课堂之上,则
是被课外书和网游牵走注意力。

  周三下午的体育课,打完篮球后,去小卖部买一瓶劣质奶茶,我一直觉得那
体验绝不输于在沙漠中流浪许久终于遇到绿洲喝上甘甜的水。时隔多年,这天的
奶茶仍是我记忆中喝过的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之一。我甚至能记得那时自己在拥
挤人潮中递上两元纸币的焦灼身影,拿到奶茶后大汗淋漓下滚动的喉咙,冰凉舒
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后还在回甘。

  当然,对于这天记得如此清楚还有一个原因,我正好在小卖部碰到了同样是
体育课结束后的刘二,激动雀跃不在话下,颇有他乡遇故知、刘邓分兵过大别山
后又重逢的感觉。来自「故乡」的旧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灵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们这对死党,现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还要是偶然碰见,
如果早知道的话,很轻易就能找到对方了。交谈中得知,刘二早在QQ上呼叫我
无数遍,而我在那个暑假,由于被剥夺了网络自由权,甚少登录QQ,在为数不
多的堂哥慷慨「放网」时段,我也是一心登录网游客户端,争分夺秒,哪里顾得
上QQ。我已经过了看重QQ等级的阶段,哪像初一初二,为了升级为了看到太
阳,拜托同学都得把QQ挂上。虽然大家都没明说,可暗地的等级较量一直存在,
也带给了我们可笑的优越感。不过,当「攀登上高峰」之后,彼此都失去了动力,
风景也不过如此。

  然后我问刘二,为何不直接来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几乎整个暑假都在省城亲
戚家度过。所以,我们彼此完美错过了。不奇怪,对于那个年代的乡镇学生来说,
放假即失联,毕业即相忘于江湖,几公里的乡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堑,阻碍了同
龄人之间的来往。

  那,没有摩托也有自行车啊,至于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去同学家串门,现在
回想,只能说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刘二后,高中生活总算鲜活了一点,是放学后的饭友,结伴去洗澡、顺
便抽上一根烟的道友。在没打球的傍晚,我也脱离了原来宿舍的零散队伍,跟刘
二厮混了起来。

  这是必然发生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这些正经的室友同学似乎不热衷于
结伴而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学习规划,最后都演变成「独来独往」。
当然,这说的是课后的时间,在宿舍里,我们还是一切照旧的。

  我和刘二也没干啥有营养的事,我们津津乐道满怀憧憬地谈论的,还是以那
款网游为主,怎么节衣缩食实行有限度的氪金计划,怎么强化装备和打造角色
……

  还有从县城同学那里听来的,最好的那间网吧楼下半夜的流动宵夜档,口碑
出品极佳。因此我们畅想着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块的炒粉和5块的肉粥,还没
真的尝试,想象中已经口水横流。

  日间去过几次和一次通宵以后,我们就已经在这家网吧找到了安心、闲逸、
自在的感觉,未来的两年,这里成了我们逃离应试教育荒谬的精神角落。

  在网吧,很难得地我们碰上了一对玩同一游戏的夫妇,大概30岁左右。虽
然这款游戏给某个互联网巨头贡献了大部分收入,但显然没下沉到小县城,不算
当时主流,碰到同道中人,无异于有种找到组织的感动。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生,但他们游戏角色堪称强大,是对氪金大
佬。他们来到网吧后也不着急上机,一般在我们后面指点,全然忽略了我们是囊
中羞涩的学生,他们亦对我们厂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务不屑一顾;不过氪金之外,
他们还是教会了我们很多经验,让我们的角色更快地成长,在有限条件里变得更
强大。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号一开始就练废了,无论再怎么弥补都会有缺陷。

  于是干脆投奔这对江湖伴侣的新区,重新起号,还可以选择热门的操作体验
更爽的门派。江湖中人,没有阶级之分,我们很快熟络,而刘二甚至还做了男大
神的徒弟,托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过副本的机会,得到了很多宝贵的物资
装备。相比于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与我们没有什么交流,游戏
中和现实中都是,更多时候,她只是开几个号做赚钱任务,果然女性还是喜欢生
活系统多点。

  大神的老婆,只能说长得一般,身材也没有出众的地方,但那股疏离清冷,
还有多少算个城里人的气质,偶尔也会让我这个乡下小子意淫几番;在通宵的半
夜,看过网吧藏匿在深处的小电影之后,我甚至幻想着这位人妻,在厕所里手淫
过。

  要说在那个时候,除了母亲之外,最令我心馋的女人,也是在这个网吧,一
位偶尔上班的女收银。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数了一下,母亲以外,那些我曾产生
疯狂畸念,想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的女性:时间由远及近,先是小学六年级的班
主任、初一的整天穿西装衬衫的大胸数学老师、我二伯娘、父亲一个老友的老婆、
加上这位美少妇收银……还有其他一些,在精虫上脑时也有过冲动,但比不上这
几位,可是常在我意淫的脑海中出现。直到今日,假如,我说假如有得选,我更
渴望得到她们甚于我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同学、漂亮的师姐。

  作为我常用意淫对象阵列,这些美妇,无一例外,都是跟母亲差不多年龄的
熟女。不过现实点,令大家失望了,这不是小说,我跟上述女性没有发生过任何
事,她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个未成年人,何来的手段和胆识与这些人妻发
生不伦桥段啊。那我怎么能跟母亲走上互动世界?在母亲这边不一样的,与生俱
来的天时地利人和、亲情羁绊,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对于上述女性,日后每每想起,我竟没有触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过气
的遗憾。性意识觉醒,加上岛国小电影熏陶,恋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团火,碰上
这些风韵犹存娇媚无限的熟女,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干柴,而面前却有万丈
鸿沟,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对岸。青春期那场虚幻的大火,终究没能烧起来,
留下了无尽的遗恨与无力感,以至于经常恨不得时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们的年
岁,我一定会无耻地大胆一番。

  说回这个女收银,她跟这个网吧的网游前辈,还有我一位高一同学,竟然有
亲戚关系。那位同学是个白净的温润少年,成绩好,为人又豪爽大方,刚熟悉不
久,就很大方地借钱给我,姑且叫他王铭吧。王铭显然是来自于优越家庭的城里
人,一个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与人为善,如和熙春风,相处起来极为舒服
自在。所以,那时我不管不顾地充值点卡导致有时上网资金缺乏,敢于从容地问
王铭借钱;我总觉得他会闲钱有且不会拒绝,退一万步讲,我借不到也不会难堪。

  当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铭交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网游,我
们以游会友;当熟悉全班同学之后,接收到的信息立马多了起来,听到最令我震
惊的消息就是,那家网吧居然是王铭家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巧的是,那位女收银,是王铭最小的婶婶,而那对网游江
湖夫妻,居然是王铭的小舅舅。好家伙,这网吧竟是「家族企业」。而通过王铭
那里,我知道了更多,这网吧只是他们家分量不是特别重的产业。他们家有一栋
自建房,刚好住了一大家子,都还没住满,剩下的都租给了附近工厂的打工人。
别说成家的兄弟还居于同一屋檐下,还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总而言
之,这在我们县城某些街道并不罕见。

  也就是说,女收银是跟王铭家生活在一起,确认了这点之后,我的心亢奋地
急促跳动起来,因为我觉得,跟女收银的接触机会多了,如果我去王铭家,是不
是能看到另一面散发少妇人妻极具生活气息的她呢。

  我心里无比羡慕王铭,羡慕能与美艳的女收银「朝夕相对」,也羡慕他能畅
玩电脑,毕竟家里开的网吧。后来才知道,家里基本不会放他进网吧,那里始终
龙蛇混杂,乌烟瘴气。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期盼……

  女收银的第一大特点是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光滑,可以说毫无瑕疵,也没有
岁月拉扯的痕迹,她的一切都比网游大神的老婆还要好。说来有趣,即便如此,
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龄并且心中答案正确,岁月的风韵沉淀,无论任何都是
藏不住的。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女系女优酒井千波,眼睑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
而偏偏她最喜欢穿看起来很朴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总是很挺拔,纽扣不扣
全,肌肤明显是城里人特有的白皙;而养尊处优的生活,在收银台前依旧是老板
娘的架势,见惯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职业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与看
轻,于是,久经人事的居家气质与市侩表征一结合,倒成了个对未成年来说极有
诱惑力的存在。

  我内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网吧的毛头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发眼的,幻想,
只能是幻想。但因为王铭这层关系,我又总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时甚至能意淫到
某些情形发生。当然,在网吧里。这位阿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侄子的同学,只是
她见我们跟她亲戚,那对游戏夫妇挺熟络,我们开卡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笑容,她
是眼熟我们的。

  于是我在学校里刻意地跟王铭走得更近了。该说不说,王铭确实是个十分有
涵养的人,不像其他县城人,他丝毫没有城里人的优越感,也总能欣赏到每一位
同学的闪光点,无论男女都挺喜欢他。

  一来二去刘二也跟他熟络起来,因为刘二一下课就来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
玩同一游戏,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多太多话题,聊个不停。

  鉴于之前王铭曾邀请我跟刘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网游,毕竟现场大家开着账号,
才更好的探讨,至于去他家的网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游戏,肯
定不行。我隐约产生某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的内心再次生起了某样强烈的异样
的亢奋……看来我要尽早抓住机会去王铭家了。明明我跟王铭婶婶毫无交流交集,
年龄上身份上更是决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个人妻,她也
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吸引得到这种养尊处优的成熟女性呢,什
么都不可能。

  但越是难啃的石头,少年越有病态的畸念。

  9月底的一个周日,下午是休息时间,我跟刘二吃完中午饭,借上同学的自
行车,来到了王铭家的网吧,只开了一小时的机,主要目的不是上网,而是通过
QQ跟王铭联系,好去到他家楼下,让他来接应。

  过程就不表了,于我而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去同学家窜门本该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
是因为我这次「居心不良」,自己内心先诚惶诚恐起来。居然有点像电视上那种
见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种胆怯唯诺。进屋前后,我们嗨聊着游戏进程,但我根本
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铭他婶婶,她会给好脸色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她
在家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见到王铭爸妈,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铭应该提早打过招呼,所以也没显
得什么突兀。然后我们坐下,王铭打开了电视,我们边看边聊着学校的各种奇葩
事,间中也有学习上的事,毕竟有大人在,我们也不能一下子谈起游戏,期间王
铭妈妈还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吃。

  还是老样子,我心不在焉,很隐晦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寻那道身影,我甚至
想起身将整栋楼探索一番。

  到了两点多客厅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终于看到了她婶婶,王铭率先跟她婶
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我们是他同学,过来玩一下,我们也喊了一声「阿姨好」。
她至少大我们15岁吧,喊阿姨并无不妥。她瞥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回了个「嗯」,
然后离去。她穿着宽松的T恤,迷彩色短裤,还有点贴身,把两瓣屁股划得分明。
忽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们,吓得我内心一咯噔,以为我不礼貌的凝视被
察觉了呢。

  她看着我跟刘二,似乎认出了我们就是网吧的那两个网瘾少年,「咦?你们」。
我跟刘二都顿时挠头,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王铭婶婶也重新走过来,坐在其中
一个沙发。她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网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刘
二很尴尬地笑道,「没有,也不是很大瘾,就放假偶尔上上」,事实上她是见识
过我们通宵几次的。

  王铭对于她婶婶认出我们也不出奇,因为早就知道我们在他家网吧定点上网。
他大概看出了气氛有点微妙,他婶婶似乎有质疑和说教的态势,赶紧为我们「辩
解」,「二婶,人家放假放松一下很正常,没耽误学习就行了,本来假期也不多」。

  她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吗,你们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
去一通宵的?」,说着她又转为略带轻蔑的语调,「你这两位同学游戏玩得挺厉
害啊」。傻子都听出阴阳怪气,我们也只能尴尬赔笑。

  还好有王铭这个神队友,「二婶,你别看人家玩游戏」,接着他说起刘二是
物理、数学大神,考试近乎满分的,这是事实,不过刘二严重偏科,政治英语生
物都一般般,因为总体成绩没有拔尖;他又简单介绍我以前在XX日报发表过文
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试作文就被当作范文表扬了。我其他成绩在这重点班也不
突出,唯一能说道的就这个了,倒也没夸大。退一万步讲,只要是正常考进来的,
成绩能差到哪里去呢,对于我们学校,对于她侄子的学习,王铭婶婶心中有数。

  学生时代,管你什么品行家底,只要一说成绩好,同学家长对你的态度立马
不一样,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王铭婶婶会不会因此对我们几分欣赏呢。

  同时我的内心有种意识开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对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
什么东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强终究是无稽之谈。

  他婶婶似乎不太相信,眯着眼,是怀疑的目光,说道,「是吗,那还真看不
出来」。然后又说道,「还在读书,还是不要玩那么多游戏为好,而且非放假时
间出去小心被老师逮着了」,然后她又严肃地跟王铭说,「小铭,你也是!知道
吗」。

  「我知道的,二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个好大学,我们对学习不
会松懈的」,王铭甚至替我们回了话。

  后来据王铭介绍,他们家族关系都很和睦亲密团结,从不分家,吃住一家,
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婶舅舅等从小都很疼爱他,关注他的成长。本来我还诧异,
怎么他婶婶像是他母亲一样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儿子,才懒得管
你。

  因此接下来他二婶就像代替他妈一样,对我跟刘二来了查户口式的询问,问
起了我们的籍贯、家庭情况。随着我们的信息逐渐透露,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
容,但给我的感觉很虚假敷衍,似乎越来越陌生,不时的揶揄。来自农村、网瘾
少年,这样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当然能感受到对面这位「城
里养尊处优」的小少妇的看轻和疏离,她的旁击侧敲,话里有话,阴阳怪气。小
城里的封建妇女的势利表露无遗,她后来甚至不太避讳,也不转弯抹角,确实令
我大为震惊。

  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当然原话不是
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
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
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
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至于这样
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人的素养就这样?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
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情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我
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
过了好一会,干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入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
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
「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头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
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
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
隐约可见头发还有点湿润。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联
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妇肉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
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妇开放了所有隐秘地
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
备要去网吧干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
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
「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
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有些问题她明明知
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交替逐一回应,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
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
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干。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
也管不着。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
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
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
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
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
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
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
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
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
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
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
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
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
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
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
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
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
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
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
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
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恋
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
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
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
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
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
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
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
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
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
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她
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
感。而最让人上头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
反差。

  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淫,竟也是从男
女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性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
都要从女人身上获取。

  情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
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
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
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
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人地
认为,这会是一件少妇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嫩的
乳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
配上她作为居家小女人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
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鸡儿肆意地喷射,触及的范围特别广,
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射完毕,鸡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
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
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
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
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
熟女性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
身份、母爱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
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
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
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
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情,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
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
又不是什么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
着一些男女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女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
早恋、恋爱、追女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爱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
日久生情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
套的求爱情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爱。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
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园爱情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
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
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
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
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
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
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
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
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
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
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
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
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
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
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
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
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
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
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
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
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
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
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
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
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
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
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
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
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
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
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
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
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
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
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
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
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
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
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
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
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
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
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
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
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
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
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
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
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
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
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
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
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
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
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
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
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
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
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
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
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
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
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
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务,这是较为
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人妻,当置身于鲜活的日常中,我会经常清
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
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女人,跟同性能够滔滔不绝,面对女性最后
总有陷入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对我来说是
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
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精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淫邪的事,去想
设计一些桥段情节打开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学和网吧情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
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
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
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
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
地进入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
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
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着,我
与母亲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女
同学、正经恋爱、网吧女收银全被我抛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
起。就像平日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
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
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
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
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
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奶奶,
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女装摩托。于
是我走进厨房问我奶奶,「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草。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奶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人家见到孙子也
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
「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肉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 」。本
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女性的伦理戏码,瞬间
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情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头,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
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
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
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
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日
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
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
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
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不可能是昨天的,
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干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精虫上
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交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
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
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性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
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
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
菜汁。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
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么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
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人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
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爱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
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
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人,这
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
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人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性根本不太
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精敏感吗,无论
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
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
疯的男人。母亲常说,没人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
的家里人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日常保
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人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
如果一个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节。什么被人轮番
灌醉啊,然后被人揩油啊,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
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人,
又多少有点人事关系的人妻产生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
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
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
上的领导上头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风情万种,她今
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人也更加热情
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
年男人。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性产生冲击,
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
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人了,能对
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
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
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妇女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
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
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
上。我跟奶奶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
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
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
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
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
们乡镇是个人口大镇,青少年闲散人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
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人们也没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个宵夜吹牛逼已经
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动。而囊中羞涩的不良青年,要么在台球室,要么在奶茶店三
三两两「站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人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
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
在宵夜档,情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口往里一看,开的台屈
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人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门口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人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
后我说我就在门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人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旁的大窗
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
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
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
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
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深深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
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
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人性,本来广
府人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人啊,全凭各人意愿,绝不强迫。
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入,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
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
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人,好
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
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
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
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
几分强势,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
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头领导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样的脸色相比,母
亲可谓面不改色,精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
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T,崭新奶白
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人的知性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
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
柔软,并不会给人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
少。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轮廓,其延展性反
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
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
真真是维系一线,让人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头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
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裸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
年轻女性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女装成熟,熟女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妇女中又夹杂雌性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
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
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人师过来人姿
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交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口也
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深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
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
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
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
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
人注意到,难保不被人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暴露于世人眼前,让我的安
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说她家人
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入人家公司饭局,着实有
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头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头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
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日宿夜游之
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
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奶奶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
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带印花,上衣扎
进了裙子里面,但其实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轮廓。是略带优雅的少妇装束,但不显
老气土气。

  我本来想说刚好找同学玩,然后听奶奶说你在这边有聚餐,就想着到时一起
回去。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出于关心自己母亲专门来接送喝了酒的她啊,
我要表现做儿子的孝顺关爱。

  我装作老成地说道,「我听奶奶说你们公司在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开摩托
车不好,专门来搭你回去的」。

  母亲一听,眉角上扬,笑意止溢不住,但还是装作不相信地说,「喲~ 懂得
关心啊妈了……你不会是下来玩耍的吧」,看得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没有父母不
欣喜于自己孩子释出的关怀。

  我也不敢她胡诌过多,直接说,「阿妈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九点多了喔」。

  母亲探头看了一眼饭馆的钟表,很干脆地说道,「现在就走吧,本来这顿饭
吃得也够久了,喝酒还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听罢我如释重负,甚至有种感激,母亲还是那个母亲,这顿饭局就是普通饭
局,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我内心模拟地给了自己几巴掌,为自己的荒唐联想、
杞人忧天。

  要是让母亲知道我的隐秘想法,指不定会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亲笑道,「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一小会」,然后她就转身回饭馆了。

  只见母亲站着说了些什么,桌上还有几个人往我这边看了看,不过也没多看,
注意力回到饭桌。母亲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后一杯,便一边挥手一边走
了出来。

  看到母亲出来后,我开口道,「我让德仔车我下来的,正好开你那辆女装回
去」。母亲闻言便将钥匙递给了我。

  跨坐上来后母亲没有贴近我的身体,还有一点距离,我也没说什么,又不是
情侣,座位又足够宽裕,肯定不会贴紧,那确实很奇怪。为了延长这样的合法近
距离场景,我驾驶速度只有40KM时速左右,不过对于两轮工具来说,感觉上
也不慢了。

  我问母亲今晚喝了很多吗,她略带傲然道,「切,还不如过年时候在家喝的
多」,接着母亲又吐槽了一番这些所谓贵价名酒的难喝,远不如娘家的黄酒、自
酿土炮醇滑爽口。

  闲扯了几句,我们便不再说话,我一幅专心开车的认真样,伴随耳畔的猎猎
风声,灯火通明的镇中街区渐渐被抛诸脑后,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道,两边杂草
丛生,树木葱郁。十月了,热浪早已褪去,乡间夜晚凉气明显,如一团妖雾般从
山林间涌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种夜路我是轻车熟路了,一个人都
不会害怕,何况母亲还在身后。

  我问了母亲,她说不冷,也是,酒精让身体燥热,加上我在前面挡着,凉风
吹不着她。转过念头我又鼓起勇气说道,「妈要不你还是坐进来点或者扶着我吧,
怎么说你也喝了酒,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我们从前是没有如此亲昵的,这种
「要求」很突然,但我还是不敢用「抱」这个字眼。母子拥抱很正常,但在摩托
上,就只能是她环抱着我了,那姿势可能会让双方都不自然。

  母亲漫不经心道,「这点酒,你别小看你妈我了,其实我自己开回去都行,
根本不用你专门下来」。

  我生怕功劳被抹杀,赶紧说道,「那不行,多危险啊,以后有这种饭局你怎
么也得找个人载你,不要自己开摩托回来」。我还略带责怪地说道,「你平时还
经常说我呢,你作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则啊」。

  母亲声如温玉,「好好好,你说得对」,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几分喜悦之
色。

  忽然母亲似乎脑袋贴近了我的肩膀,言犹在耳,口吻轻柔地说,「果然上高
一懂事多了,知道关心啊妈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微酒气的气息都打在
我脸颊,让我的肌肤痒痒的,又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我感觉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虽然双手没有环抱我,但健美的双腿像是
夹紧了我两股一般,让我浮想联翩。开过摩托都知道,男装摩托跟女装摩托的乘
客坐姿是有点不一样的,由于坐垫构造不同,女装摩托乘客双腿貌似更接近夹着
前面。

  我本来的歹念是最好母亲能贴上我后背,让我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其
他过分念想就没有了,在摩托车上我还能干什么。

  爬过一个长缓坡之后,我们行进到一个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堆放场的道路,
就是母亲曾经上过班的那个石料厂的生产资料。这个堆放场的面积这些年也逐渐
扩大,很多时候,留有大片的空旷位置,是我们村里的学习驾驶的好场地,白天
经常有人在这里练习单车、摩托、乃至小汽车。

  山林阔野突然出现一个大空地,偶尔也成为了一些闲散青年的谈心地,令我
心理活动加剧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石料场在夜晚的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偷
食禁果的野鸳鸯。刺激哪里都能寻,至于为什么是这里,可能是口口相传,约定
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过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学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
摩托车头灯还照到过,可谓惊起一滩鸥鹭。

  今晚载着母亲经过这里,我忽然放慢了驾驶速度。经过这样的场地,我不由
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象着我和母亲也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完成某种
仪式,疯狂而刺激,如同一场奖品丰厚的大冒险。我还奢求着这片场地的特殊性
让彼此都心照不宣,会令母亲也失去理智而意乱情迷。我内心甚至有可怕的念头,
如果身后这个人不是我母亲,我可能会孤注一掷做一件错事。母亲断然不会想到
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龌龊的丰富幻想。

  对于我的龟速行驶,母亲疑惑道,「怎么开这么慢」。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
没听进去母亲的说话,还在缓慢移动,几乎要停下来那种。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吗,可以开快点啦」。我思绪才回到现实,
现在还不是琢磨如此荒谬又遥远的故事的时候,来日方长。

  我马上提速,同时辩解道,「刚提不上油,可能这车发神经吧」。这确实是
老古董了,对于这个说辞母亲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无言,平安回到了家。由于我的刻意低俗,本来15分钟的路程
让我开成了半小时以上,到家已经过了十点了。

               第二十七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
是如此。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哪怕家里没人,白天家家户户
都大门敞开,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中国乡村的典型现象。没想到十多年后,一
切都变了。时代的车轮下,我们得到了很多,物质生活提上去,但好像又丢掉了
一些关乎人心的美好东西。围墙、监控、紧闭的大门成为了农村的另一种印象,
时光洪流中,又模糊了宗亲血脉的联系,乡间小路出没的人儿都消失不见了。从
前能叫得出一村人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一路招呼,如今只是相隔几座房子,就
如同陌生人一般。

  都说城市没了邻里的人情味,其实当代农村,又好得到哪里去。不是你我记
忆中的淳朴乡土了。

  进屋后,母亲说道,「小妹睡了吧,这傻妹,睡觉倒是挺准时」,脸上是满
满的慈祥又宠溺的笑意,看得我也无比窝心,虽然我对母亲的心思已经扭曲了,
但还是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起码在我将来因邪念而制造了冲突之后,家庭生态
没有发生较大崩塌。这是最完美的走势了。

  没错,母亲对我和小妹是不同的面孔,当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的观点一向
是,男孩子不怕打骂,心理承受得住;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点,富不富养另外说,
至少得和蔼有爱地跟她相处。

  母亲叮嘱我关好一楼所有门,关灯,再上楼,然后她自己就上二楼去了。她
还说让我先洗澡,她歇一下缓一下。据我所知,母亲是洗了澡再出去的,我好奇
她等会还会不会再洗一次呢,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后,看母亲没在客厅,纯粹是好
奇,便往她房间那边走了几步,看过去。没想到这么歪打正着就小饱眼福。虽然
不是什么特别暴露的场面,但对于饥渴一个月的我,无疑于欲火引线,一样是血
脉喷张。

  只见母亲已经拉下了部分A字裙,修身针织衫下摆下,弧度骤然扩大,反衬
着白色内裤包裹的蜜臀又大又圆,她没用双手脱掉这裙子,而是抬起了赤脚蹬着
踩下去,此刻倒像是个懒散的小女人一般,而圆臀随着这个动作扭动,裙子完全
落地,笔直健美的双腿终于完全露出来,看得我喉头滚动。

  母亲一只脚刚跨出这团裙子,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一小会的窥视。说实话,现
在我不怕,这惊鸿一瞥而已,其实真不是故意。

  母亲拧眉道,「你不去洗澡在这干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啊……哦…我以为阿妈你睡觉了,但是灯又亮着」。

  母亲鼻子哼出一声,同时拿起脱掉的裙子遮盖住了自己傲人圆臀,见我好像
还想驻足的样子,顿时一挑眉,斥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洗你的澡去」。
说完就屁股一扭,往里走了,脱离了我视线。我顿时觉得,刚刚建立的母子温情
又变味了,不知我这无意却又饥渴的一瞄是否勾起了母亲某些回忆。顺其自然吧,
反正更羞耻的行为举止都发生过了。这下倒是撕开了个口子,为我想要到达的暧
昧氛围起了个调,不然我还愁着今晚该如何攀登禁忌。

  我摸摸鼻子,带着升腾的欲火洗澡去了。在冲凉房时,我强忍着撸一发的冲
动,我想着,得把这股精力留着,说不定能遇上更具象的刺激呢,要是撸了的话,
欲火会褪却不少,那再做些什么快感没那么强烈了。

  由于满脑子淫邪画面,这个澡洗得浑浑噩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耗时多久,
出来时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寂静的乡村夜晚。总算从烦扰四起的高一中获得一个
喘息的时机,顿觉生活美好,日子里有很多值得拥抱的绮丽事物,快乐的享受的
途径特别多,尤其是很大可能在小小年纪里尝到生理上的极致体验。于是我习惯
性地哼着经典粤语歌曲,苦情歌也哼出了欢快的腔调,正拿着毛巾走向阳台晾晒。

  我一迈进客厅便立刻收起了哼唱,脚步也停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却快了起来。
我看到母亲此时正侧卧在长木沙发。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条薄短
裤,正因为刚刚的黑色裙子过于鲜明,此时变回米黄色短裤,对我来说反而是更
显眼的视觉反馈。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穿那种裙子,虽然很端庄,但是宽松的版型遮
盖了身材诱惑,仅从挑动少年的生理欲望这一作用来看,这种裙子乏善可陈。与
肤色相差不明显的居家短裤则不一样,除了双腿有更大面积的裸露,时不时与臀
瓣贴合,朦胧又强烈地突出成熟的女性躯体魅力,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原本风貌。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正常地从母亲面对的这一边经过,歪头看了一眼,母
亲眼皮阖上,面容宽和,暂时未能确定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过去。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是这样的,只要跟女性呆在某一空间场景,总觉得能发生
点什么,一如此刻的我。晾好毛巾的我找了个离母亲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仍旧没发出什么动静,她如睡美人一般静静躺在那里。我脑子里没有任
何计划、策略,但总觉得我能做些什么,身心是乱哄哄的激动,我甚至没有盯着
母亲那边。

  我颤抖地用正常的音量喊了声「妈」,没有收到回应。我开始有点紧张又急
躁,也不在乎会惊动母亲,站起来,在客厅与卫生间外的走廊之间来回踱步,就
好像看到了一块宝玉近在眼前,但始终找不到摘取的办法;最后干脆打开了电视,
声音却调得很小,坐回最初的位置。

  即使这样,母亲还在沉静侧卧中。我总不能就这么突然地去对自己的母亲上
下其手吧,我也不敢直接坐到她所在的沙发,那会完全打破平衡,势必招致反感
与提防,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这幕戏一定要有个楔子,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
双方拖入禁忌漩涡。

  为了缓解紧张让大脑更灵光一点,也像是迎接未知的如愿以偿,我又走出了
阳台,点了一根烟,只是目光还看着沙发上的母亲。算是秋天了,身体感受到了
夜色清凉如水,我忽然想到了个好手法。

  烟没抽几口,我就扔掉了,回到屋子里直奔母亲房间,拿起了床上鹅绒般轻
盈的空调被。是的,以帮母亲盖被子为借口,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近她乃至触碰到。
手上的被子,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这次我就轻手轻脚了,来到这张沙发前,悄无声息地往母亲腰身旁的空余位
置坐了下来。双手掖着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大气不敢出。但浑身燥热控制不住,
「咕噜」声吞了吞口水。有了万能借口,现在距离又无限近,我肆无忌惮地视奸
着熟母娇躯。

  洗过澡又没有经过劳务,女人味恰到好处,酒精估计也发挥了作用,激发着
这具成熟躯体的幽幽体香,我分不清这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母亲身上特有的熟
女之气,但都让我异常上头。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受使唤一般岔开,好让鸡儿尽情释放硬挺的姿
态,同时一只腿触碰到母亲的腿根了。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安睡的成熟尤物,就
算我不打量,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感受到明艳熟母正深深地吸引着自己。我的
手好几次都快挣脱无形的束缚,只想像一头饿狼一般,扑上这具丰腴的肉体,将
这个熟妇重重地压在身下,双手摸上她所有敏感的禁地,鸡儿也戳向她肥沃的股
间软腻地。

  但我知道这绝非最好的时机,其他不说,万一母亲怒火挣扎中,吵醒小妹呢,
虽然她可能什么也不懂,但以母亲的性子我从此别想染指了,无论是无意还是有
意。

  我深深呼了口气,压抑下自己的冲动。好在,就算我不动手做什么,那偷偷
摸摸的刺激,那种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还是让我无比畅快。这样一个对少年来
说极具诱惑力的成熟女性,此时正毫无防备躺在自己眼前熟睡,她哪里想到,她
儿子心中强烈的邪念,对着她虎视眈眈。

  我目光越来越灼热,决意先从视觉上汲取母亲胴体传达给我的禁忌刺激。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我,嗨,我与母亲之间不是早就有过肉体的缠绵了吗,
哪里没看过没或多或少触碰过,怎么过了一段时间仅仅是看到翩翩一角,又开始
像是个新手一样激动,随便一瞄都足以令我呼吸一滞。但你要知道,你对一个女
性的肉体腻了,或者不觉新鲜,没有最初的蓬勃情欲了,前提是你跟她睡过无数
遍啊,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是你不行了,你的生理功能已经在下降期了。

  但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始终没有彻底得到母亲的身体;另一个,我
的生殖功能正处于上升期,短时间内就能恢复旺盛的精力,加上嗜食不伦的刺激,
面对的还是一个身材不差、熟到溢水的丰腴中年妇女。试问我怎么可能做到浅尝
辄止后、相隔短短时间后,就能对其失去欲求。

  话说开来,为什么在我们母子间经历了那样的情形后,母亲在之后的日常还
是像若无其事,我们母子一时间依旧正常相处,比如这次我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再
回家,我们见面后的交流。好像从前的互动并没有留下后遗症。用游戏来打比方
则是,这完全不是能存档的单机游戏,一旦退出,又要重新开始打怪升级冲关。
用母亲后来坦露的心路历程来分析,虽然令人难堪,但她说服自己我这是青春期
的好奇冲动,但又错误地认为这种冲动是偶发的,没有连续性的,是青春期的暴
风雨、雷阵雨,无论多么猛烈,过后都能风平浪静恢复正常。

  殊不知,这种情欲是人生中一场持续许久许久的梅雨,连年不开。母亲如孤
岛,身上带着烟雨蒙蒙的希望,我必须奋力泅游到岸,才不至于在成长的大河中
着凉。

  最终,这座岛化身一条搁浅的鲸鱼,今晚再度蜷缩着身体,浮现在我面前。
我的脑海中全是淫邪的思想了,我很想不自量力地捞起母亲,抛上大床,压上她
的熟女胴体,占有她的一切。欲望吞噬了我的灵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一
个色欲狂徒。

  我看向母亲的脸庞,即使只是在她身旁臆想,我也怕她忽然醒过来。我确认
她睡得很安稳,不是来自于工作杂务的疲惫,而是身心的舒畅、自在、放松,还
有生活的好盼头。我的硬闯,会不会打破她这种状态呢,但自私的我已经不在乎
了。我还劝慰自己,大家都是凡人,我的举止说不定也是为她打开美丽新世界,
没试过谁知道呢。

  侧卧着的母亲,她盘夹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随意披散,有点凌乱,遮住了
小半边脸颊,隐约还是能感受到她线条的流畅柔美;不是一眼明艳的长相,还有
淡淡岁月痕迹,但那略像鹅蛋的脸型还是最大可能地给到了这个年纪的风韵,东
方骨相美,不嫩,但扛老。眼帘微微闭上,睫毛却有种细不可察的颤抖。可惜看
不到她那双如溪水流转,灵动又娇俏又带点狡黠的眼眸。我总觉得,工作之后的
母亲,眉间的淡淡哀愁消散了许多,恍如远处春山似的柳烟眉,更多了几分秀气,
总的来说整个人变得轻盈不少,这样一来却又令我有种很自轻的跪舔念头。

  跪舔,这是个贬损自我的词眼,但又是多么引人遐想。此刻的罪恶感很沉重,
但那种禁忌感却更强大,我敢断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再也没有女性能给到
我这种体会。

  我又自上而下地扫视一遍这具能令少年犯罪的成熟肉体,一时不知将目光停
留在哪,好闻的女人芬芳飘散在我周围,软香温玉近在眼前,令我只想将这具健
美高挑又不失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而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但色彩的反差还是首先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叠合的一双手、小臂,自然摆放
在面前,上面的手臂给胸脯施加了部分重力,那一双高高耸立的双乳本就过于饱
满,将上衣的布料都撑了起来,手臂倾轧又让饱满的乳峰稍微变形移位,加上第
二颗纽扣脱离了岗位,本来严丝合缝的布料拱起,挤出了一个空隙。可以看到,
奶白色针织衫下,浅蓝色胸罩充满了诱惑力。母亲身上的禁地,无论再再下次,
每一次看到,都是能让我气血翻涌的宝藏。

  脂肪堆积不代表肥腻,尤其是体现在胸部的时候。母亲的胸部饱满挺拔,双
乳被衣物保护得很好,因此感觉比身上其他肌肤要更雪白嫩滑一点,在小处男眼
里,就像千年积雪一般让我眩晕。

  清新,又减龄的搭配,放在这样高挑的熟女身上,只会让女人味更浓烈,也
是撩拨小处男的「巧妙心思」。白色、浅蓝色,再到酥胸上滑腻的白花花的乳肉,
好像还能看到上面藏于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管中窥豹,若隐若现,带来的杀伤力
不必赤裸裸的状态少,让我更加觉得欲火中烧!

  盯着里面一小块,想象着这双被紧紧束缚着的美乳酥胸,它应该也想挣脱吧;
我真想帮它解放开来,我想好好爱护它亲近它,恨不得自己也像胸罩一般贴上母
亲的胸部之上,再次零距离地感受这个熟妇的一对肉球!

  我知道,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的母亲,不可能在我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将
那双哺育过我的胸器再度向我展现。但心态扭曲的我还在臆想,就算她什么都不
做,都是引诱我的存在。这无意走光的娇挺浑圆双乳,就好像要刻意勾引我一般,
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从显露不多的乳肉上,也能感受到荡漾出来的诱
人乳波一浪接一浪,让我招架不住,有种窒息般的身心快感。一联想到崭新奶白
色上衣藏着饱满鼓胀的胸器,就这淡雅朴素的布料,一样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那种放纵与堕落的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不
过,即使胯下的鸡儿强烈抗议,硬到想爆炸,催促我采取实质行动,但小孩子一
般心思的我,摆脱不了又当又立的割裂心理。攥紧了手中的空调被,我有了「体
面」的行动理由。

  不放心,我还是轻声喊了喊「妈。要不要回房间睡」,纠结得滑稽,怕她醒
来失去揩油机会,但又不得不发声,哪怕有可能真的叫醒了她。

  好在,母亲没有回应,她神色没有任何动静,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
更增添了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美。

  我拉着被子,双手颤巍巍地,只搭在了她肩膀上,因为我的目的压根不是真
的给母亲盖被子,这只是个幌子,盖到哪里不重要。此时,我的左右离她胸脯很
近,我盯上了最上面的纽扣,再第二颗纽扣脱离的前提下,只需要再解掉这个纽
扣,那母亲胸罩包裹着的胸器,就暴露大半了,而且,如果我够大胆,也方便了
我用手去探索。

  我屏住气,让自己静止了一般才有安全感,当然,我左手的手指开始捏住那
颗纽扣,准备解开它了。掩耳盗铃一般,我不敢看,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释放了
这扣子,并将开衫尽可能分离开来,露出更多的胸脯风光。

  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解下去,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母亲醒来我也可以甩
锅给她,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为了透气,为了减掉一点束缚。

  现在可以看到,四分三罩杯没能包裹住的乳肉完完全全呈现出来,在灯光作
用下雪白得像新剥的鸡蛋白一般;即使是侧卧姿势,也没有严重地向沙发的方向
摊软,足见其乳量的饱满丰厚,胸罩布料紧贴,没有留出什么空隙,甚至让人相
信,只要母亲站直或坐直,在胸罩作用下,观感会更充盈。

  熟睡的美艳妇人,略微敞开的衣衫,雪白乳肉映衬得蓝色胸罩都格外亮眼,
乳沟被压缩得只剩一条线般,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这对少年来说是很致
命的!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的被子,四处张望,家中的摆设,屋外熟悉的夜景,明明
是很安全的环境,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重新积聚进一步的勇气。一
位稚嫩的少年,正要对一具诱惑的成熟女性胴体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这幅画面我
自己想象都觉得极具冲击感。裤裆中的鸡儿越来越膨胀。

  我缓慢地掖着被子来到母亲胸前,在手指触碰到胸罩的一刻停了下来,再三
观察母亲的状态。要保持这个安全的动作,我就无法肆无忌惮地抚摸跟前的丰乳,
我只能用双手的手指关节,轻轻地覆盖在母亲胸前那双饱满肿胀的酥胸之上,感
受着滑腻触感,再按压,绵软又不失弹性,乳肉受到按压稍微凹陷,我抬起手指
又迅速恢复原样。

  真的只能这样吗,日思夜想,只是想象的画面就曾令我泄出无数少年精气的
丰腴肉体,就在我眼前,就算天塌下来都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大胆一把,推
进一把。我内心顿时有种不甘,而后是莫名的勇气,化为冲动。

  于是我右手放开了被子,贴上了母亲裸露的半边酥胸上,肉体相接,传来一
股温热,可惜无法握、揉、搓、捏,只能在上面来回打滑。已经很刺激了。事实
上,我的手可以轻易插进胸罩里面,逮住乳尖上的娇嫩蓓蕾,但这属于相对剧烈
的行为了。

  忽然,母亲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手臂,好像是感受到异物的反应,吓得我赶
紧停下了右手的摩挲动作。也许是太久没经历这种事情,我宕机了一般,右手依
旧贴在母亲酥胸上。

  小一会,好在母亲没有醒。不过刚才这一下,也把我目光带到了别处,比如
那微微后翘,紧贴短裤薄布料的圆臀,不得不承认,这是比酥胸更能激起欲火、
灭却理智的部位,毕竟哪里更接近肥沃的禁地,能给人更多诱惑的联想。

  看得我口干舌燥,很想尽情地抓一把,再钻进短裤之中,用手指抵达喷涌潮
热的肥肉区域。可我还是按捺住了,我知道这绝非时候。于是这种冲动只能通过
相对平常的途径宣泄,我一咬牙,右手挑开了母亲的胸罩,半只手钻进了里面,
直奔那充满弹性的乳头,我知道在上半身之中,这是最能代表性的部位、器官,
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或许只有捏住这点,才能稍微缓解无法抚摸圆臀产生的暴
戾。

  我两只手指夹住了这个婴孩时吮吸过的乳头,此时它没有生理上的反应,没
有我之前感受到的Q弹。欲望得寸进尺,终于我搓了一把这个调皮的蓓蕾。

  「嗯……」,母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由于在睡梦中,没
有压抑,更加动情,完全遵循身体反应。直听得我浑身难受!

  再看母亲,可能受到刺激,眉头竟然皱了皱,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赶
紧抽出了手,离开了胸前的是非地。

  大气不敢出,等待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不过她只是嘴巴微动,轻声呢喃了
几下很含糊的话语,就又归于平静。感觉是,那要醒来的劲,又下去了。

  盯着眼前的酥胸,我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看来是无法再更大动作了,
但别忘了,其实视奸也能解慰我的多日来的禁忌欲求。

  有玩弄道德禁忌的刺激感加持,以前光是想象就够销魂了,现在女主角正摆
出诱人的身段躺在我面前,任我打量,就算不能触碰到什么,不也一样是一种极
乐享受吗。

  性欲,本就是从视觉体验上发酵而来的。不知母亲什么时候醒来,但她一定
会的,因为还没洗澡,我想她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散散酒劲,就算她千杯不醉,
但酒精依旧在身体里在血液中吧,在尽可能转化之前,去洗澡的话对身体是个很
大的伤害。

  尽管无法尽情触摸,至少可以尽情窥视。

  这时我还出神地看着那浅蓝色胸罩,但是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无法将一抹更耀
眼的景色从我眼神中、脑海中抹去,那自然是此刻母亲向我这边挺翘的圆臀。在
我的脑补中,即使她穿着短裤,即使她的肌肤并不特别白皙,但那些肉体散发出
的光芒仍旧比灯光亮眼。眼前这个成熟饱满的屁股,因为姿势,这时变得更加圆
了,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将一个女人最诱人最丰腴的地方揉成了一个规则的圆,
这么规则的形状呈现在人体上,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

  我手上的被子一半搭在沙发,一边掉落地面,我无暇顾及,半跪着膝盖,用
一种近似街舞的动作,向那圆球般的蜜臀挪动了一点,将距离拉近。

  当我双手快要触碰到到母亲的蜜臀之时,我停了下来,随之呼吸似乎也停止
了。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因为,眼前躺着的这一个美妇,对于少年来说实
在太过致命!此时母亲背对着我侧卧着,针织开衫似乎衣长一般,露出母亲一小
截背脊的腰肢,这里的肌肤细腻光滑,背脊沟从衣服之中流出,又延伸没入薄薄
的短裤布料,给人无穷的意淫空间。

  衬托得浑圆的屁股微微向后挺起,一身的玲珑曲线尽然暴露在我的眼前,肩
膀润圆,纤腰凹陷了进去,屁股又微微的隆起,直到过了大腿,那一道圆润消条
又向下划去。一凸一凹,显得曼妙婀娜,十分诱人!

  单单是看着母亲的背影,我此时就有一种快要失控的冲动了。我的身体,现
在正在跟我仅存的理智在相互抗争着,似乎想要争夺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尤其是看到只有在某些女性身上才有的部位状态,浑圆又紧绷的球状肥臀,
即使看过无数次,还是狠狠冲击我的认知和理智。我说不出什么原理,它到底魅
力在何处,或许每个男性的基因中,都对这种形态的女性部位有着欲望觉醒的能
力。

  想拍,想摸,想揉,想闻,想亲,想任由心意,极力榨取,做所有的能满足
所有感官的动作。

  心底的深处的那种绝对黑暗的思想,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就好像是得到
了催化剂一般疯狂的躁动!堕落黑暗的刺激与快感更是像毒品在诱惑着我,让他
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变态!我是个变态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脑海之中,还有理智的声音在深深地责备自己,也许,我此时心中的那种淫
欲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我想……」,
我的心中在说着,我手上没动作,但是我的脑袋,却依然没有一点儿的停顿,继
续凑近母亲饱满的圆臀。

  我深深嗅了一口实际并不存在任何气味的空气,像是得到了很多。接下来,
自然是想上下其手。但我一想,到了这个位置,摸那里都有可能让母亲醒过来,
危险是一样的,那何不,干脆点,直捣黄龙?

  视线越过臀瓣最高处,直到腿芯,那里有一团只是看着就能感到肥软绵腻的
隆起,此刻像被母亲一双健美大腿夹在中间一样,肉丘又从中挤出来,将短裤布
料顶出一个小鼓包。我曾触摸过,我大概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脑袋继续凑过去,想象中的肥软的手感越来越真实了。我咽了咽口水,缓缓
伸出颤抖的左手……想做那个晚上做过的事。

  可能是我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嗯……」。忽然,原本熟
睡着的母亲发出了一个浅浅的梦呓,原本侧卧着的身体也平躺了下来!那占据我
视线的圆臀,那团鼓起的肉丘,身体背后那一道曲线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我心中一跳,连忙挺直了身子,脑袋远离了那「是非地」,是非地,这个描
述很恰当,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片肥沃土地而折腰、摒弃一切伦理道德。我
不看母亲的动静,反而环视了一周,显得鬼鬼祟祟,只有通过周遭环境的安静有
序才令我放心一点。

  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从别人家中盗窃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回来一般,心脏在
不停地怦怦直跳!刚刚的哪一种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慢慢地消散,我这时才感
觉到后怕!

  为什么会怕呢,过去了一个月,我不曾琢磨透母亲的心思,可能很多内心的
痕迹已经散退。今晚,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是正常的母子。在我们之间,好像还
没有任何挑战禁忌的迹象。

  要是母亲这时候醒过来了,那自己怎么办,盖被子这种说法能解释到我的手
我的脑袋都离那令人羞耻的女性部分如此近?我觉得是不行的。

  只是,那一种堕落的刺激却让我更加向往。原本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的我,
现在却很想要用实际行动去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一团火焰了!

  然而我却猛然起身,我走到楼梯口,往一楼望去,确保是一片黑暗,确保奶
奶此时还在睡梦中;我来到小妹的房门前,倾听着可能的动静,她不会醒来。

  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乡村的深夜,没人能看到二楼灯火通明的我家,会发生
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但只有反复确认,如同事前再三检查,才放心往下走。

  蹑手蹑脚地,我重新回到靠近母亲圆臀的位置,恢复那个姿势,大气不敢出。

  虽然母亲是平躺的姿势,但我惊喜地发现,正面的隐秘地带,腿根交汇处,
依然有细微的鼓起,薄薄的布料,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令人羞耻的骆驼趾。
同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觉得惊诧,怎么女人身后能看到这种肉丘凸起,正面
也有,好像是会游走一般,永远出现在诱惑旁观者的视线中。

  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恬静,睫毛成为名副其实的眼帘,证明着主人闭目休
憩。我最多也就乘机摸一摸,过过手瘾,不能再强求更多了。仅仅是用手的话,
万一东窗事发,我想,母亲要么暴跳如雷,训斥我;也有可能,面红耳赤地嗔怪,
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会逃避这种行为的性质,只是
说我这样不对。后者是我的理想化想象,源自我先前与她曾有过的亲密互动,我
希望那些互动已经影响了她的心理,从而迷失了母亲的身份认知。

  这次我用右手,感觉这只手触感会更灵敏。只有精神上的沉重颤栗,手上的
动作却是坚决得很,好像这是一个天经地义的动作。可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小
男孩在青春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探索,何况还有衣物的阻隔,能恶劣到哪里去。

  在喉结滑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指也摸到了母亲腿间那团软腻,甚至还能感到
有道肉缝,牵引着我上下滑动了几下。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母亲
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
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
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
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
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
脑袋空空了一小会。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
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
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
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
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这
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
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
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
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
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
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
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
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
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
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
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
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
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
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
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
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
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
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
衬托下。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
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
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
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
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
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
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我都不禁怀疑,
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

[ 本帖最后由 114977987 于 2025-3-23 18:2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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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我们能够拥有和睦、秩序和静谧,义务和良知、饶恕和爱慕,是非常美妙的
事情,而截然不同的那些事物的存在,那些喧嚣和尖叫、阴暗而残酷的一切,也
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只一步之遥,我们就能回归母亲的怀抱。——章题记

  黑暗中,我走出自己房间,然而我没有走向母亲房间,而是进了冲凉房。比
起要接受未知的结果,不如抓紧能即时享有的美妙。是的,母亲换洗下来的衣物
也能让我无比畅快地来一场精神上的色欲狂欢。一个多月的意淫,今晚见识到的
母亲另一面风情,让这些熟女原味衣物给了我不输接触肉体的刺激。

  一觉睡到大中午,不是母亲叫我吃饭恐怕还醒不过来。没办法,昨晚的手淫
消耗巨大,因为待释放的激情积蓄过久,一旦发泄完毕如同病区如山倒。

  十月的阳光大多时候还是猛烈,吃完饭的我坐在门前,呆呆看着门前的泥土
乡道。骄阳似火,肉眼似乎能捕捉到空气形成的热浪,波动,正好对应「熊熊烈
火」中熊熊这个形容词。平平无奇的远方山林在澄明天空下变得热烈起来,呼唤
着少年无处安放的激情。山林将乡镇、山村与繁华街市无情隔开,塑造出独特的
乡土中国风貌。只是,哪一边的世界会更复杂,藏着更多奥秘和不为人知的事物,
一定是城市吗?

  我正发呆,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乡道上,年龄跨度很大,对于
8090后农村子弟而言,童年玩伴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在我家门口前,他们
停了下来,招呼我跟上大部队。他们又要去山林撒野了,可不,电子产品没普及
的年代,也只有远方能供我们玩个尽兴。我欣然应声,说要上个厕所先。

  虽然难得放假,我应该珍惜在家、与母亲共处一室的每分每秒,但我想白天
也很难做出些什么,而且母亲白天基本也要出去窜门的。上完厕所,我就迫不及
待冲了出去。书堆里埋头太久,大自然的诱惑也格外强烈了。

  刚冲出门口,「乱冲什么,不带眼的吗」,是母亲恼怒的呵斥。心急出门,
差点就撞上母亲。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又去
喂了鸡鸭的母亲回到门口,浑身是汗,一缕刘海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强烈光线下
消弭了脸上的岁月痕迹一般,又几分红润艳丽;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饱满的
胸部在呼吸中一耸一落的,日光刚好落到短裤下半截,丰美的大腿,倒有耀眼的
感觉。我愣了一下,开启了认真审视模式。

  「老卿(粤语同「兄」音),快点啦,全世界等你」,小伙伴的呼喊把我拉
回现实。我有些征询意见一般对母亲说,「我……我去外面玩一下」。

  母亲也看了一眼大路中间等我的一班小伙伴,可能人员组成显得有点滑稽,
有大有小的,活像一群猴子猴孙在大王带领下去巡山,母亲收起怒色,扑哧一笑,
摇了摇头,「吃饱就出去~ 你别太晚回来」。嗔声中又充满母性关怀。

  母亲从不干涉我外出撒欢,除了小时候严控去山塘水库游泳,当然我是照去
不误,现在想想,真是命大,处处是危险,小孩子又没有任何风险意识,这都平
安无事地过来了。

  现在舍得外出,总好过初中那时候的超级叛逆期,不是窝在家打游戏就是做
个沉闷的心事重重的宅狗。

  这时看到母亲,让我心理莫名躁动,我开始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出去。
算,夜晚会更加有意思。最后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义无反顾地扎进初秋的旷野。

  当我回忆的时候,竟觉得这些从小看到大的寻常景色如此美好,谁叫我们长
大后走向远方已经顾不上曾经脚下的土地了呢。山林与乡村之间,是大片的稻田。
我们走在乡间道路上,绿色稻苗随风起伏,在暖阳照耀下成熟的稻穗闪烁着金色
的光泽,似金色瀑布般铺满正片田野,浓密而沉甸甸,毫不怀疑只要稍一碰到便
会撒下饱满的谷粒。

  田间路上,已经有老农开始准备收割的工具。有人检查稻谷机,那是用脚踩
的;有人检查自己的镰刀是否足够锋利,一派收获的喜气蔓延在空中。我想,当
太阳接近下山的时候,他们便会动手。虽然能吃得了一切劳作之苦,但很少有人
会顶着太阳来长时间做农活,毕竟收割打穗耗时不少。当然,不时也能看到有零
散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最令我们「津津乐道」的是,村里一些「狂人」的田地,
他们的懒惰闻名遐迩,以至于稻田杂草丛生,稀碎的稻苗在期间称得上野蛮生长,
但这样的怪异景色十分滑稽,有时候令我们哭笑不得,只能将它们的主人称之为
「狂人」。

  一路前行,接近山脚有大片芦苇荡,被沼泽般的一潭死水围绕着。有人大喊
一声,有人扔了几块小石头进去,惊起一群白鹭还是大雁,看得我们口水直流,
以我们当时的手段,一般只能捞着点麻雀大小的小鸟,而芦苇荡这群鸟儿却是肥
美膘壮。是了,这个时节,总会看到几个像是江湖高手的怪人,背着长杆枪,在
田野间游弋,时不时制造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声音。

  我们不知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

  芦苇荡高高耸立着,如同一座绿色的迷宫。微风吹过,芦苇摇曳着舞动,发
出沙沙的声响。这些挺立的芦苇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所。不少抗日
题材的文学作品或电影,都有在芦苇荡里打击鬼子的片段;这也让我时常幻想,
在里面利用地利,斗智斗勇,将恶人玩弄于鼓掌中,最后又全身而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不止是小孩将其作为理想的藏身之处。在大部队继续往
前的时候,我停下步伐,往里面看了一眼,隐约看到芦苇深处东倒西歪,被人为
开辟出一小块空地,上面铺了几张席子,显然是赌鬼的杰作。这算是公开的秘密,
他们为了躲避官方进村突击,早已将赌博场所移至各种想不到的地方。我之前还
说过,还有在树上的,也有在山沟沟上挖洞,然后再遮盖起洞口的。我们这个镇,
赌博风气之浓厚可见一斑。也因为如此,没人会破坏这些布置,芦苇荡里的几张
席子,正安然躺着,不知哪天,就会迎来它的客人。

  我内心忽然有种荒诞的想法,在上面的人,真的只有赌徒吗。在农村,如果
要发生男女苟合之事,这些地方会不会是最好的去处。毕竟,开房太过遥远也浪
费钱很多人不舍得,而且太过招摇;在家则有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农村串门可
不会打什么招呼。小时候听来的八卦中,各种奇葩地方都曾暴露过不为世俗所容
的野鸳鸯,在牛棚边、在柴草围起来的中心「密室」……

  偷吃刺激,在野外偷吃更刺激。这些事离我这个未成年还十分遥远,但我仍
旧有了炽热的憧憬。我内心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如同我家里那块木薯林。

  跨过一条山脚的河流,正式进入丘陵与山林地带,其实也不算山脚,毕竟眼
前也就是一百米海拔不到的隆起。真正的称得上山的,还在很远很远,学会了摩
托那天后,才第一到达过;在更小的时候,同学间谁有过进山的经历,绝对是个
令人羡慕的事情,我们总觉得那里物产丰饶,平常难得一求的吃的玩的,那里随
处可见,比如说小卖部卖的肉桂。我们从所谓树林边沿穿行,种植花生、玉米、
各种豆类的旱地分布在树林周围。一行百无聊赖般,一时拿着捡起的木头「打草
惊蛇」,一时找到几颗漏网之鱼的野果,一时又钻进桑地里翻寻一下鸟窝,麻雀
最喜欢在桑叶从安家的了。

  我们最终目的地是一处小山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形成了大片
空地,被黄土低坡围绕。这是我们玩追逐类游戏的乐园,它的独特在于我们能攀
上旁边的黄土坡,能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地躲闪。年纪小一点的来到此处,早就
一鼓作气爬到最高点,然后当作滑梯一样,擦着硬泥土滑下来,挑战着裤子和屁
股的坚韧。一番下来,每个人的屁股都泥巴巴的了。

  看着熟悉的地头,看着小伙伴们打闹,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加入到游戏队伍
也是混子的存在。山野依旧对我有着吸引力,但是这些游戏显然不能激起我这个
高中生更多的兴趣了。内心有什么在召唤着我回去一样。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独自爬山黄土坡近顶点处,那里有一个凹进去的空缺,
正好能坐下一个人。在我们口中,这是一个「皇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它的。
居高临下,确实有几分这种意思。所以它也是小孩子的打卡地,跟随父母务农的
小孩在收工回家经过此地时,总要坐一下。

  坐在此位,视野开阔,正好面对山沟的空缺方位。眺望远处,可以看到巍峨
的山峰和层层叠叠的丘陵,没有到过的地方让我觉得神秘又壮丽。而丘陵则起伏
不定,宛如一波波绿浪,远近交错。小时候总会想,山那边是什么,是让人向往
的繁华世界吗。比起其他人更想知道山里面有没有神仙、怪兽;我更想看看山那
边另一个世界。

  在乡村里封闭太久,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只有我们这群人
吧。

  而在不远处,是我们村一道著名的下坡路,从树林里蜿蜒而出,是连接我们
村子与外面乡镇世界的最高处。

  对于这道坡,除了是骑单车的挑战以外,还蕴含了浓浓的乡愁。因为,我们
观察这里,第一时间看到在外的亲人回来的身影;也是为数不多的开汽车的亲人
最后离开我们视线的地方。

  很快,下面的小伙伴开始了下一轮游戏。我无奈走下了「皇位」,去充当了
炮灰。

  大笑、怒吼、起哄,跟随游戏情境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午后于小山
沟,我看着身旁的小伙伴,有些恍惚,童年与青春的界限模糊了。这更像是童年
的乐园,但是我内心,开始对青春的伊甸园产生强烈的向往。

  在某些时候开始,我的快乐不在这了。

  林中的鸟儿不会被我们这群在地面的不速之客打扰,但它们还是扑向了远方,
我隐约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破旧却沉郁有力。

  心里顿时像是有跟弦被划弄了一下,随后我不顾小伙伴的口诛笔伐,脱离了
游戏队伍,一溜烟爬上了黄土坡顶的那个「皇位」。我想追寻那道声音的踪迹去
向,因为觉得它似乎有些熟悉。可惜我只看到它消失了下坡路尽头的拐弯处,确
实是一辆汽车,只得一个模糊的车屁股身影,甚至连是什么样的车都无法判断。

  我内心有种大胆的猜想,后来想想时间上不太可能,便下了「皇位」,回到
游戏队伍中。见我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有小伙伴调侃,「老卿,你不会是
怕你妈说你吧,都这么大个人了~ 」。我没理会他,此时心里又演化一个有巨大
冲击的场景。

  刚才那辆车就算是父亲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离家也算有一些天了,
万一真的是他,按照他的习性……万一我这次再错过些什么,日后又给自己留下
懊恼悔恨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决定归家,跟在场小伙伴谎称有假期作业。

  那道老迈的车声消失了快一个小时了。归家途中,除了那片芦苇荡让我驻足
几秒,好像有什么催促着一样,几乎马不停蹄,本就在乡野间奔跑长大的孩子,
在田间小路上游刃有余。直到看见家门,看到门口的矮墙,脚步才缓慢下来沉重
起来。紧张、恐惧、期待、还有无尽的欲念,或许接下来可能的事,对年少的我
而言终究是「复杂」的,难以正确心态面对的。所以当时我才滋生如此「丰富」
的情绪。

  只是,目光中有开阔空地的正门和侧门,我都没看到有车子停放。那股不甘
憋屈的心消散后,又有点小失望。我到底在抵触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家里没有一道门是锁的,掩上都没有,小妹如无意外已经出去找她的「小姐
妹」过家家,奶奶在房间休息,老人家,没什么特别的人和事都是较少折腾,况
且下午三点多,于农村而言,该忙活的事已经忙活完了;下一轮的事,得等到太
阳下山途中。

  既回之则安之,我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是平常的午后,整个世界都很
安静,没什么异常,我甚至还上二楼客厅喝了一口茶,再去自己房间拿了一本书,
回到一楼,躺在走廊上的竹椅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来,凉快、光线充足,视野远阔,
我特别喜欢在这种场景读书。

  西方政治哲学那套,看得有些吃力,我是叶公好龙罢了,强迫自己读这类书
的目的就是好装逼。想了想,还是换吧,转为写中国历史的通俗读物。那些年正
是这类书流行的时候,自从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封神之后,各种跟风的
《X朝事儿》冒出来,连笔名都是模仿的,你叫当年明月是吧,那我就叫曾经明
月、明月东山、东望明月……。虽然在网上的键政高手眼中,这些书水平参差不
齐,构思简单粗暴,夹带私货,治史儿戏,但对于青少年而言,却是极度美味的
「精神食粮」。好歹大体事实是正确的,毕竟都是照着正史翻译扩编,再就是加
了很多当下喜闻乐见的流行用语,还有网感,看得也算过瘾。

  于是我便上二楼自己房间,蹲在柜子前物色一本称心如意的。不是书柜,普
通柜子,书本叠放,要找一本书要么一本本拿出来,要么像抬红砖一样抬起来看
封面,找得不轻松。从个人喜好立场出发,我一时又不喜欢看最后是悲剧收尾的
历史类书籍,比如关于南明史的,关于太平天国的,那时候还年轻,出于对对立
政权的仇恨,我肯定是站在汉人政权这边的。所以南明史的我只看到晋王「三撅
名王」这里、太平天国的好几本我都是只看到「三河镇大捷」这里。纵观中国历
史,只有光武中兴这段历史合我心意了。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找那本「东汉开国那些事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哼叫,
细不可闻,但在大白天反而比夜晚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像是一个人憋着气忍耐着
什么,终于得到释放;又让我捕捉到一丝情欲的涟漪。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对
于在现实中听到由此发出的声响格外的敏感,全身心的触动,随之而来的便是失
控般的亢奋至颤栗。

  这种声音,不会是代表着我不久前预想的那种事情吧。我停下了手上的翻书
动作,竖起耳朵,全身感知凝聚于听觉,一时间没有再听到这种能刺激人生理反
应的声音。

  我脱掉了拖鞋,蹑手蹑脚地光脚走出房间,站在客厅门廊与楼梯过道交接处,
不远不近,看向了父母的房间。这是我常光顾的位置。门虚掩着,这时我开始清
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肯定里面真的有人!

  我回来时候周围没看到父亲的车啊,加上他去开工才一个月不到,不会无端
端又跑回来吧。如果此刻父母房间里面发生那种事……我内心产生一个令人无法
接受的猜想。不敢细想,这种想法刚有苗头就已经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盖过了
原本的亢奋刺激。